“不是,是两千多年前沉珂帝国的一位祖先,传说他成神了,并降下了神谕和神赐。”
“糙,这不是扯淡嘛,大碰撞之后你们哪来的两千多年的历史?不都是六十年吗?”
她没说话,而且竟不小心把汪笸箩的高跟鞋给碰掉了,她便又开始了忙活。
“那这不生长是咋回事啊?咋滴,还能管着人家长个啊?”黄风刚刚问完,便忽然愣住了,看向了依旧在低头吃糖,小豆丁一般的阿拉莎。
“她一米三一,二十五岁。”木托里之花淡淡道。
“糙……那条例有病啊?这些乱七八糟的和黑色有啥关系啊?这特么搭边吗?”
“每一代的元素使,所背负的职责都不一样,而且没有可以寻找的逻辑。”木托里之花有些答非所问。
“嗯……笸箩那会儿提到的教育,是咋回事?”
“他们从小……”
轰!
一声轰鸣打断了她的话语。紧接着,盘踞在天花板上的烟雾蠕动了起来,它们开始汇聚,一股股烟雾开始编织,继而形成了一个个模糊的人形。
而烟雾还在涌动着,那些人形身上的服饰、脸上的五官、手里的武器,都逐渐清晰了起来,一股股恐怖的威压正在酝酿。
“够了。”
大长老的声音响起后,正在酝酿的烟雾便陡然一滞,继而便迅速地缩回。在几个呼吸间便一干二净了,黄风知道它们回到了九长老的烟斗里。
土墙重新缩回地面,光滑无比。
再扫目看去,所有的地板都修复好了,就连战场中心的地板也是,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不,有区别,天花板上的灌木丛花纹变成了雕塑,美轮美奂。但是却没有那朵小花,和那四个小字。
“赵大美,恢复原样,不要忘记了你的职责。”那白衣老者慢悠悠的声音再次响起,“我提醒你一下,你不能制造任何不必要的东西,除了在战斗中。”
“可是……这有必要啊,真是的,你们懂不懂得欣赏美啊?”
一道粗犷的声音响起,黄风在看到声音的主人之后,不由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这丫居然是一个三米多高的黑人!他面容憨厚,穿着土黄色小背心小短裤小皮鞋小帽子,一双土黄色的长袜提到了膝盖。
他居然叫特么赵大美,真想把给他取名的人腿打断。
“恢复原样。”
“好吧……”他嘟着厚厚的嘴唇子,不情不愿的把天花板恢复回了原先的样子。
至于九长老和脱脱达罗,他们二人从大门走了进来。他们在刚才的战斗中,从天花板里飞了出去。
脱脱达罗穿着一身钢铁铠甲,就连头部都罩了起来。铠甲已经被鲜血染红,而且,还在有鲜血源源不断的从铠甲缝隙里流淌出来,稀稀拉拉的滴了一路。
至于九长老,他断了一只手臂。
“玛德,要不是老子的武器坏了,肯定一烟斗砸死他!”他愤愤不平的嚷嚷着,就仿佛他断了一只手臂只是皮外伤。
而脱脱达罗的盔甲里则回荡着一阵一阵的低笑,语调很奇怪,渗人得很。
“行了,让他俩疗伤吧。既然黄家主开口求情了,那就取消这次对阿拉莎的惩罚。”汪山茶看着大长老,微笑道,“那就……开启会议?”
“可。”大长老脸上同样浮出了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