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安菲儿奔波于世界各地,对爱情并没有特别的感觉。
直到和杨泽结婚以后,在某个特殊的时刻,她才真正的敞开心扉,和闪婚的丈夫谈起了恋爱。
安菲儿忽然从秋千上下来,走到杨泽身后,搂住他的脖子,柔柔的贴在他的耳边。
亏得这是在用玻璃盖成的巨大花房之中,不然以室外近37度的高温天气,她的这个动作能把两人都给烫熟。
杨泽的脖子和耳朵被她微弱的呼吸触碰得有些痒,连带着心里也变得痒痒的。
虽然半个月以来已经纳粮无数,可他却也总抵挡不住枕边人的魅力,总是轻易的就被她的美貌和身材,给撩拨得心房里的小水泵砰砰作响。
每一次的小宇宙爆发,除了换来身心的放松之外,好像两个人的感情竟然变得越来越深。
正像人们常说的那句话:有些东西,是可以做出来的。
比如爱情。
杨泽想到她从刚开始时的磕磕碰碰,再到后来手忙脚乱的配合,直到现在的完美融合,心里又开始蠢蠢欲动。
古人所说“侍儿扶起娇无力,云鬓花颜金步摇”放在某些时刻的安天仙身上,再贴切不过。
从而也从侧面印证了“芙蓉帐暖度春宵,从此君王不早朝”,其实并不夸张。
杨泽抓住安菲儿的手,稍微做了一个牵引的动作。
安菲儿顿时会意,从躺椅后面站起身绕到前面,和他共用一张躺椅。
“老公,我感觉你出国之后,你整个人的状态比在国内时松弛了很多,这是什么原因呢?”
“有吗?”
“嗯,前阵子你时常皱眉,又时时不时的发呆,我都看在眼里的说。”
“喔,那个啊,那几天生意上有些事情让我犹豫不决,现在没事了。”
“嗯,是和非洲有关吗?”
“嗯,也许再过不久,我们全家得搬到这里来住一段时间。”
杨泽思量许久,还是先不要告诉她将来移民的事,就当成全家人出国度假就好。
安菲儿没在生意上的事多问什么,丈夫话里的“全家人”引起她的兴趣。
“全家人么?”她似笑非笑的问:“你说说看都有谁呀?”
杨泽没有在美色面前失去理智,把送命题给挡了回去:
“你是家里的女主人,你说呢?”
安菲儿眉眼弯弯的轻笑一声,然后开始数人头:“儿子呀,莱莱呀,我呀,还有不悔呀,晴儿和不悔的妈妈可能没有假期的吧?浔阳我不清楚她有没有时间。”
在京城被赵浔阳安排的那个惊魂夜,让她受到惊吓之余,也发现了一些奇怪的过往。
关于眼前这个男人,她知道的事情越多,对他的所有一切就越是感到好奇。
过去十几年来,在她出演过的所有角色里,所遇到的所有的对手戏男演员们加起来,演技可能都没有她的枕边人好。
杨泽特别能演,也特别能忍。
这点,她从第一次在机场见面的那次就发现了。
只不过当时她没想到,这个男人的过去竟然那般的波澜壮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