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棠起身去上洗手间。
人一走,老爷子立刻问他:“你爸妈那边什么态度?”
“父亲还好,被您打一顿老实了,母亲贼心不死。”张贺年继续吃。
“你母亲脾气固执,一向高傲,目中无人,一时半会接受不了,也正常。”老爷子捋了捋胡须,“接受是时间问题,到时候孩子出生,她有孙子孙女抱,脾气自然会消磨掉,免得没事做。”
“我的孩子不给她带。”
“随你。”老爷子不过多干涉,全权尊重他们小辈的意见。
当天晚上,陈妈留张贺年和秦棠在张家过夜,别走了。
秦棠都听张贺年的,她没什么意见。
张贺年看了一眼时间确实很晚了,秦棠也困了,一直打哈欠,便带秦棠上楼去了他的房间。
这是秦棠第三次进他的房间。
陈妈拿来崭新的洗漱用品,“都是新的,特地买来给你们用的,明天早上想吃什么?陈妈给你们做。”
张贺年很久没回来过夜,陈妈晚上很高兴。
“清淡点的,不要煎炸上火的。”张贺年说。
“好,放心。”陈妈转身又想起什么,拉着张贺年到房间门口说话,“贺年,你不要怪陈妈多事,夫人不在,我必须得提醒你,头几个月特别不稳,你别只顾着自己,不为棠棠考虑。”
站贺年装傻:“您在说什么?”
陈妈瞪他:“你别装,三十好几的男人了,还不懂?让你晚上别欺负棠棠,女人怀孕事事都得注意,千万不能马虎。”
“知道了,您别唠叨了。”张贺年不装了,送走陈妈,回到房间关上门。
秦棠拿着洗漱用品,问他:“陈妈跟你说什么了?”
张贺年逗她,“怕我禽兽上身,特地交代我,别做坏事。”
秦棠有些敏感,眼神光闪烁,婚检的检查结果出来了,她是不易受孕的体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