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幽月疑惑地问道。
“你们怎么了?”
香草想起今日之事,便气得不行。
“小姐,那些店铺肯定都不想做生意了,竟然不卖我们东西。连门都不让奴婢们进。”
沈幽月皱起眉,这可有点奇怪。
“所有都是?”
香草和小翠摇摇头。
“不知道,但问了好些家,一听说奴婢们是您的人,就直接说不卖给您。而且,大家都好像知道小姐您离开丞相府了。小姐,我们该怎么办啊?”
沈幽月恍然大悟,看来是刻意针对她了。
只是,谁有那么大能耐,能让京城的商贩,都不卖东西给她?
沈幽月想到了一个人,嘴角勾起冷笑。
以为这样就能压制她了?
她敢做这些,就是不怕对方。
算算时间,她也是时候崭露头角了。
到时候就是对方来求着她了!
只是这样一来,她研制机关术的时间,就会变得更少!
……
凤栖宫。
皇后梁慧怡坐在榻上,端着茶雅致的细细品味,旁边的香炉余烟袅袅。
听着秦嬷嬷说沈幽月的事。
“娘娘,沈幽月被赶出丞相府后,自己租了个院子。王爷没有回过王府,一直跟着她。”
皇后听到这话,眼睛眯了眯。
“沈幽月给渊儿灌了什么迷魂汤?才嫁过去几日,便把他的魂都勾走了。我吩咐的事办的怎么样了?”
秦嬷嬷赶紧回道。
“娘娘放心,都知会过了。沈幽月很快就发现,她被彻底孤立,在京城举步维艰。”
皇后听着心情畅快,她吩咐道。
“到时候渊儿若想带着沈幽月回王府,告诉他们,以沈幽月那身份,只能当个妾!”
……
沈幽月正在给楚寒渊把脉。
这几日,楚寒渊一直喝着药,他身体里藏着的慢性毒|药,已经差不多都解了,脉搏也比以前有力了几分。
给他换药时,看伤口也有愈合的痕迹。
沈幽月正认真给他抹药。
楚寒渊一直盯着她的脸。
之前她给楚寒渊抹药时,他也这样目不转睛盯着她。
但沈幽月总觉得他今日的视线太有存在感。
沈幽月边给他抹药,边问他。
“我脸上有花?看得眼睛都不眨?”
楚寒渊嘴角扬起微不可见的弧度。
他想到什么,干咳一声。
“香草她们买不到东西,应该是母后所为。我知道宫里都有妃嫔和母后不对付,去她们娘家铺子买,定不会为难你。”
沈幽月好笑的挑挑眉。
“你这算不算胳膊肘往外拐?怎么,终于不愚孝,不任由皇后要你的命了?”
楚寒渊深眸黯了黯。
“我给过母后机会了。她取不走我的命,那以后,就别取走了。”
沈幽月听着都舒坦许多,要是楚寒渊再生无可恋,一心求死,她说不定真会气得不再管他,直接来个去父留子,让他彻底玩完!
给楚寒渊换好药。
沈幽月就去给晴娘诊脉,晴娘的肺痨没有拖太久,现在治疗不难。
沈幽月正在写方子的时候,赵虎他们也回来了。
他们都原封不动地带着东西回来,愁眉苦脸的。
看到沈幽月时,尴尬惭愧。
“王妃,东西没能当出去,那些人认出这是以前护国公府给您母亲的嫁妆,说和您有关的东西,不给当。”
沈幽月冷下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