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寒停下脚步,默默看着幼渔那边的情形。
其实幼渔几乎就在他面前了,他甚至能听见幼渔念台词的声音。
但两人中间有场景里的廊柱阻挡着,幼渔看不到他。
那宋逸舟端着一杯热饮递给幼渔,说刚才幼渔来找他对戏,他太忙,没顾上,实在不好意思。
司徒寒呵呵一笑。
好么,这就来献殷勤了!
臭小子,刚才不是还对我家幼渔不理不睬,连找你对个戏,你眼皮都不抬一下,让助理代替。
跟我家幼渔演了一出戏,你倒演出绅士品格来了。
幼幼是个聪明的女孩子,要是看不出你肚子里那点花花肠子,那就不是幼幼了!
然而让司徒寒郁闷的事,江幼渔竟然笑着接过那热饮,还跟那小子客气上了,甚至还对那小子说没关系,理解他作为主角很忙。
那家伙淡淡一笑,伸手帮幼渔把落在她发饰上的一块纸屑摘了下去。
那举动暧昧又温柔,颇有种怜香惜玉之感。
再看幼渔,竟然还脸红了!
司徒寒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尊重她,别管束她,尊重她,别管束她……又在心里默念了两遍,这才睁开眼睛,勉强维持住了平静。
然而睁眼就看到,那小子正把身上的长款羽绒服外套脱下来,披在了幼渔的身上。
幼渔推拒,想把外套还给对方,那家伙却摆出一副好哥哥的霸道模样,说道:“你顶替的那个演员就是因为生病没办法出演,你要是再生病了,我们今天的戏都拍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