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竹也厚着脸皮说:“好啊。”
系统点头:我也觉得好
谢时竹:“滚一边去,别打扰我们。”
系统吸了吸口水:快点开始啊,宿主。
谢时竹:“”
祁温言眼里的谢时竹这会正在发呆。
他修长的手指游走在女人的肌肤上。
谢时竹呼吸变得紊乱。
一夜过后。
谢琳琳哭着去了民政局和盛裕离了婚。
盛裕拿到离婚证的那一刻,脸上似乎有了解脱的意味。
同一时间,谢时竹在温柔乡里,恶意值就降到了35
她不用想就知道盛裕和谢琳琳离婚了。
谢时竹心里很解气。
她对于谢琳琳其实是有恨意的。
谢琳琳抢走了自己的父亲,又时常倾轧她。
甚至得知她和盛裕互相喜欢后,用钱追盛裕。
估计谢琳琳也想不到,能用钱维护的感情,不堪一击。
过年放一周假。
谢时竹就和祁温言待在家里。
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
就在收假前一天,谢时竹家里多了一个不速之客。
是祁温言的母亲。
女人虽然打扮得很朴素,可是看起来普通的大衣,也是谢时竹一年的工资。
谢时竹去开门,看到对方的那一刻,愣了愣。
祁温言还在卫生间刷着马桶。
中年女人看了谢时竹一眼,径直进了屋,寻找祁温言。
等她看到自己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儿子在刷马桶,脸色大变。
中年女人忍不住说:“靠,过年不回家,在人家家里刷马桶,祁温言也真有你的。”
祁温言:“”
中年女人深深吐出一口气:“说出去我不得被人嘲笑一年。”
祁温言起身,洗了洗手。
中年女人说出自己找儿子的目的:“跟我回去。”
祁温言面对母亲,有了种叛逆小孩的感觉:“不回去。”
中年女人知道自己儿子吃软不吃硬。
她把目光放在了身后的谢时竹身上。
谢时竹还不知道跟祁温言母亲怎么打招呼。
根本不用她打招呼,对方一改刚才的冷漠,脸上腾起笑容,说:“麻烦你让我儿子回家一趟,要是他回家的话,必有重谢。”
谢时竹本身就霸占了祁温言的时间。
大过年的,她没有家人,祁温言有。
春节本身就是与家人团聚的时候。
只是她把男人当成了自己的家人,忘记了祁温言有父母。
谢时竹眼底闪过低落。
这个时刻,她发现,自己依旧是孤苦无依。
她瞬间调整好情绪,红唇轻轻一勾说:“好,你先跟你妈妈回去,我刚好还要处理一些工作。”
祁温言深深看了谢时竹一眼。
本身他都打算走了,眼角余光瞥见女人低垂的眉眼,似乎有些恹恹不乐。
他心脏猛地抽了一下。
然后,男人伸出手轻轻地握住了女人的手腕,紧紧攥在手心里。
男人掌心温暖干燥的触感,让谢时竹微微一怔。
下一秒,男人态度强硬道:“我回去也行,必须把我女朋友带上。”
母亲捏了捏眉心。
为了让儿子回家,她只能点头:“好。”
随后,祁温言把谢时竹也带走了。
谢时竹在祁家待了两天,她小区就发生了一件骇人听闻的事件。
之前在广播中提到了罪犯,竟然大半夜闯进了别人家。
抢走了所有积蓄。
幸好这一家晚上出去走亲戚,没有回家。
才免去了生命之灾。
不过,唯一的好消息就是这个罪犯被抓了。
谢时竹看着电视上的报道松了一口气。
元宵过后,谢时竹就要回归工作。
祁温言家里邀请了很多人来过元宵节。
就很巧,盛裕来了。
他被石油千金带了过来。
再次见面,盛裕变成了千金的未婚夫。
盛裕看到谢时竹也在,有些诧异。
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和谢时竹打了声招呼。
谢时竹看着盛裕许久,在心里感叹了一会。
说实话,她有点羡慕盛裕的厚脸皮。
竟然可以这么游刃有余地换个软饭吃。
祁温言被其他人拉去聊天。
谢时竹就懒洋洋地坐在沙发上。
她手上捧着一块蛋糕,慢悠悠地品尝。
没一会儿,盛裕和石油千金分开。
他来到了谢时竹身边坐下。
盛裕唇角勾着恰到好处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