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松点了点头。
秦小桃不明白了，“既然不是你，你为啥要说是你啊？”
何松咬着嘴唇，“因为你很爽快的就拿钱给我，我当时也很缺钱，我卑劣的想，如果将错就错，我是不是就可以得到更多。”
其实一开始他也是想过要坦白的，但是随着他转正，摆脱了家庭，他的心态从‘我只是暂时借用小桃姐的钱’，到‘我一定不能让小桃姐知道实情’。
此刻，说出一切，何松有种虚脱似的轻松，他擦了擦汗，拿出了一张欠条跟一张卡，“这几年，我一共花了你三百七十二万，每一笔我都记录了，有你帮我冲的业绩，也有你给我的。卡里的四十万先还给你，剩下的写了欠条，我现在还不起，但是只要我活一天，我就会努力还清你这笔钱，小桃姐……对不起。”
他深深的弯下腰，脊背发颤，他不敢去看秦小桃的脸色，不只是因为他的谎言被拆穿，更因为秦小桃是唯一一个对他有善意的姐姐。
不过他想象中的怒骂扇耳光并没有出现，回应他的只有秦小桃崩溃的声音，“不是吧！这都能冒充啊！那要不是你，该不会是什么啤酒肚欧吉桑吧！完了完了，我脏了啊！”
何松不知道话题是怎么跳跃到这一步的，他下意识道，“不是的，是四少。”
刚才还仰天悲鸣的秦小桃停下，“你说啥？？？”
都坦白到这一步了，也没什么不能说的了，何松低着头道，“给我衣服的，就是四少，里面还有一张卡片，但是被我丢了。”
秦小桃长长的舒了口气，拍着自己的胸口庆幸，“还好还好，算是开了个好头。”
哎，不对啊，她看向何松，“四少？娄锦年？那天晚上跟我在一起的是娄锦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