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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与西壁辉二人领成都方面大部分兵力南下,与主黎州(今汉源县)。
大军立即南下,留辎重于陀满城,十一月中,于富林渡口再过大渡河,即进入了大理国境内建昌府(今西昌)。当年宋太祖灭后蜀,宋国面临的是北方大敌,并无力南征大理国,据说他挥起那闻名天下的玉斧,在地图上大渡河的位置划了一条线,此外非吾有也。
大理国,可以追溯到唐时的南诏国,但最强盛时国力也不及南诏。段氏即是白蛮豪姓,自称先世是武威郡人,可能是蛮化的汉人。大理与宋国之间在黎州、嘉州(乐山)、(南宁)等地有互市,但大理国与大宋之间没有稳固的隶属xing朝贡关系,政和七年(1117年),其主段和誉被封为金紫光禄大夫、检校司空、云南节度使、上柱国、大理国王。
这当中段氏一度失国,权臣高氏曾自立为王,不过后又还国于段氏子孙段正淳,但高氏却把持着大权,世代为国相,称中国公。除王都为首府外,设置八府四郡四镇,高氏子孙于八府,世袭驻守,四郡掌权者亦有高氏,所以段氏受制于高氏,有不少国王不得不逊位,出家为僧。这种被权臣控制与内讧的局势,已经持续一百七十年。
大军在高山、密林与河谷间艰难行进。茫茫南征路,似乎看不到头,明明是近在咫尺,大军却往往要在山谷中绕行许久,在将士们的眼中,总是数不清的雪山与深谷。此地是白蛮(今白族的先人)各部落地聚居地,虚恨、落兰、阿都等大大小小的部落,难以统计。
白蛮诸部担任着拱卫大理国北部的重任,但是段氏或高氏早已经失去对这此白蛮人的控制,秦军及裹抰地羌人,总共不下三十万人。这支装备jing良地军队压境,罗志专门挑了一两个较大的部落,悉数全歼以示威,白蛮诸部在他**裸的威胁下,纷纷投降。罗志以招降为主,给那些部落首领们委以各种职衔,许以重赏,征发白蛮人担当大军的先导,浩浩荡荡地继续向南进发。这些部族也让秦军少吃了不少苦。
当罗志等人在北胜府汴头(今云南永胜境内)渡过金沙江,右翼军张士达已经等待多ri了。
“万胜、万胜!”二十万秦军将士欢呼着,刀枪如林,如高山中的松林,又折shè着光芒,与雪山交相辉映。
那些被大军裹胁着地部族,在这欢呼声中胆战心惊。巍峨的雪山与深不见底地峡谷也阻挡不住这支雄壮的秦军,男儿的豪情在成功抵达大理国并会师时,才得到宣泄。
“无限风光在险峰,我大秦国的军威,由此可以知之也!”张柔对着身边右自豪地说道。
“罗帅来得有些晚了!”张士达率部下将校来见主帅罗志。
“西壁与卫慕二位在成都遇到些麻烦。方才耽搁了些时ri。”罗志道。“怎么?大理国主仍然不肯屈服?”
“我大军云集于此。想必段氏正躲在大理王城中发抖呢!”张士达笑道。“若不是收到罗帅地命令。张某早就杀将过去。”
“命令全军休息三ri。等儿郎们养足了jing神。随罗某与段氏一会!”罗志命道。
“是!”众将齐声应道。
至此。罗志等人长舒了一口气。整支军队已经膨胀至四十万。
大军当面是大理国北面五百里的摩些部落,总共有三十七部,各部均有首领,其中以乌蛮为主(乌蛮后来地衍变为彝族),他们反对高氏的擅权,屡与其作战。
这个名义上统一,实际上君权旁落,又是四分五裂地国家哪里是秦军的对手?用顺风而下,不足以形容秦军进展地顺利。
大军休整三天之后,各部分别出击,以绝对优势的兵力,分路包抄,以秋风扫落叶之势,一切不肯屈服地部落全被击得粉碎,剩下的部落望风而降。
大理的刀剑虽不及秦军制式军刀实用、锋利,但胜在制作jing美,以象皮为鞘,一鞘两筒,各插一刀,是秦军将士最喜欢的战利品。这里还有不少的金银、铜器、玉石与珠宝,也是秦军包括仆从军搜刮的战利品。
大理国北部诸部落的投降,打乱了大理国的防御部署,十二月初,秦军诸部毕集,会于大理王城之下。相对于中原的城池,大理王城太过脆弱,大军仅用了两天时间,就攻破了此城。大理国王段兴智逃到了善阐府(昆明),国相高祥逃至统矢府(今云南姚安)。
秦军没有被大理别有风情的女子所陶醉,也没有被大理王城中富丽堂皇的宫殿与奢华的寺庙所吸引,罗志坐镇王城,指挥各军分攻大理国各府、镇。十二月底,张士达将国相高氏追杀,西壁辉围段兴智于善阐府,段兴智被迫以大理地图投降。
大理国的覆灭,为秦军攻宋开辟了新的战场,真正形成了对大宋国的大迂回大包围的态势。
泰安二十二年二月末,赵诚正式御驾亲征,驻跸毫州,在毫州设立征南行营。正是此时,他收到了罗志传来的捷报,心头提起的大石头落地,征宋的战争也是此时正式开始。
“暂让段氏为大理总管,借其名义,安抚大理百姓。”赵诚放下捷报,命令左右道,“命西路军征服大理诸部后,只要将士士气许可,即顺势而下,分兵入四川、广南西路,深入宋国腹地作战。”
“东自淮扬郭侃,前有淮西铁义,中有襄汉史天泽,西北有卫慕,西南有罗志三十万大军,还有东海水师。”何进在一旁手舞足蹈,“四面楚歌也,不,八面秦风也!自古未见如此战法,此战西路军功不可没。”
“余已死,孟>几年前在我洛阳老死,宋国能统帅一方的良将怕是没有了。”耶律巨道,“如今,宋国能独当一面的也只有赵葵等数人,比不上我朝jing兵良将无数。不过赵葵并不为临安宰相们所喜,臣得其旧词有‘召到庙堂无一事,遭弹”之句,可见其心灰意懒与愤愤不平。宋国其他武官虽亦有
勇之辈,但能力挽狂澜独当一面者,少也!”
“宋人好文过饰非,虽然文治必不可少,但过犹不及也,古有岳飞之冤,今有余之祸。”宋平道,“他山之石,可以攻玉。臣以为我朝应吸取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