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听懂了‘别管我们,快救可敦’。”连卓答道。
我点头说道:“那个人说的是,不要管我们,快拿着犀牛角去救可敦。”
连卓略一沉吟,说道:“公主曾跟皇子妃说,那靺鞨人的手上满是鲜血?”
我道:“嗯,无名既没有受伤,而那靺鞨人手上的血迹也没有染到无名手腕上,证明那靺鞨人手上的血迹已经干了。而受伤的又不是那几个牧民,想来应该就是可敦了。犀牛角是灵验的伤药,郦国边境上的牧民女子也有着和我大迎相似的风俗,有钱人家女子婚出嫁,父母会将犀牛角作为嫁妆。你看那帐篷上绑的红布,看那牧民女子的装饰,就知道她婚未久。想来那靺鞨人也是看上了这一点,才去抢了他们的犀牛角。”
连卓道:“此次出动的靺鞨人,个个不弱。却不知可敦是怎样的人物。”
我转向了连卓,低声说道:“可敦是靺鞨王称呼妻子的话,跟咱们的皇后差不多。”
连卓警惕道:“难道靺鞨王就在那一带?”
我缓缓摇头,许久方才说道:“不知道,所以不能轻举妄动。”
我看着皇太子的帐篷搭在驿站十丈远近的地方,帐篷之外照旧生着一堆忽明忽暗的火,而皇太子,照旧懒散地半倚在他的黑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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