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述胡子微微一翘,心下当然已经转出计来了,要不然他怎么独独一人位列三公,他左上一步右上一步,每一步三晃。
他晃个啥劲?据狐狸给杨?珂分析,他那是在混淆视听,刚刚老头创造出来的沉淀给他一晃均匀了。然后他才不紧不慢,跪倒,“陛下,臣老矣,天下之事过犹不及,臣便是已过之年,事事不知,事事糊涂。只是皇上一向宽仁这才容臣糊涂。”他整出一顶高帽直接给皇上戴稳。狐狸又指出,他这是将罪推到了炀帝的身上,这是皇上给的权力,他使了,所以他不一是错的。
一见宇文的老态,皇上心疼了,现在他可是把宇文家看成了是他的社稷,因为宇文家一向很贴心,说出的话来好听,做出的事来漂亮,所以炀帝才得以偷闲。从前他做晋王时就是宇文出的主意让他去找杨约,才走成后门做成了皇帝。
杨?珂这个恨呀。
但那老臣也不乏应变之活。他出班跪倒,“皇上,自古,徇私舞弊是万万开不得先河的,人贵有法,而法之贵又在于泽被广泛,无差毫厘。宇文述位极人臣自是法锋所指。例之为循例,则后效特甚。”
杨?珂就奇了,这后面一句正反都可解。
炀帝低头略一寻思。显然是在摇摆之中。半晌他忽然“扑哧”一声笑,“两位都是朕的爱卿,各赏白瓷一套。”
这是什么解法,公然现场造梯子给他的宠臣。后面居然是个大团圆的结尾,人家两个是亲家,是亲家就可以没有原则,反正就是原则掺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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