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了，小如。”
“我刚回到法国，就马上飞回来了。”
“我带来了容先生给寒姑娘的两位导师求到的保释文书，这次有教皇出面，相信帝国高层会松口……”
“你看你，都担心成什么样子了？是不是吃不好？睡不好？”
“寒姑娘她人呢？”
“小如，你怎么了？”
木头灰说了半天，发现小如还是一动不动地站在门口。
一点儿也没有激动或者释然的表情。
木头灰觉得不太对劲，赶紧大步走上前，轻轻把小如揽在怀中。
小如仍是一动不动：“可惜你，来晚了。”
木头灰心头巨震：“晚了？怎么可能……我马不停蹄地一路狂奔来……”
小如神色凄然地，将范老爷子自杀的事情说了一遍。
木头灰也默然不语了。
没想到那位老爷子，如此刚烈……
两人默默相拥了片刻，小如忽然推开他：“你走吧。”
“小如……”木头灰有点委屈，他马不停蹄、风尘仆仆而来，本以为带来的是希望，没想到却是绝望。
“你和容先生都一样，心中排在第一位的，永远不是我们……”
“不是这样的，小如……你在我心里，没有任何事可以比你更重要……”木头灰想要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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