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厉不答,岔开话题道,你吃过饭了?
吃过了。邱广寒道。我进来本想问你要不要也吃一点,但看你刚才好像在用功,所以没敢惊动你。
我不饿。凌厉笑笑。
邱广寒哦了一声,犹疑道,那我先去洗碗了。
凌厉点点头,跟她一起走去外间。
两人洗着碗筷,凌厉却又叹了口气。
叹气干什么?邱广寒奇道。
其实你可以不用跟着我遭这些危险的。凌厉道。你为什么执意不走?
我说了没处可去。
至不济也比把命丢掉强。你也说过明明知道不合算的事不会去做的,干么要……
我不爱听你说这些话。邱广寒抿嘴笑道。别再说了。
凌厉无奈。邱广寒的话像命令一般,立刻叫他闭上了嘴。
以后也别再说,邱广寒又跟了一句,似是很清楚凌厉对她的百依百顺。
好。凌厉有气没力地答应。
因为有一天我也许真会突然不见的。邱广寒突然又幽幽地道。正如我突然闯到你这里来一样。
凌厉拿着碗的手停住了,一动不动了半晌,似乎是不明白她说什么。不过随即,他又很认真地把碗放好。
你来得再突然,他心里想,我都已经把你记住了。
所以,她怎么可能再不见呢?
已是三更。
反正睡不着。邱广寒道。不如我给你收拾一下东西吧,天一亮我们就走。
也没什么东西。凌厉道。只是几件衣服罢了。
你不是还有许多银票么?
哦,对。凌厉拉开抽屉,把一大叠银票交到她手上。邱广寒将它们也塞进包袱里。理着理着,两个人倒是在地上坐下来了。
我还真有点困了。邱广寒道。但我心里紧张得很。
凌厉过去把她手上打好的包袱拿下,放到桌上。
困就睡吧,否则明天就没力气赶路了。距天亮还有不少时候,我也去睡会儿。
但我害怕。邱广寒道。我怕得很。凌公子,你把竹床搬进里屋来,陪陪我,好么?
只要你不介意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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