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醒了?”边上传来惊喜的声音。
扭头一看,一颗‘乱’糟糟的脑袋出现在视野里,“娇儿?你怎么这个样子?”
见陈娇儿‘露’出疑‘惑’的神‘色’,赵子赟笑道:“就像个叫‘花’子。”
陈娇儿脸红了,她在边上守了两天,也没洗过脸,形象自然好不到哪去。
“我在哪?”赵子赟边说边准备起来。
“二哥别动!”陈娇儿慌忙制止他,“你在医院。”
感觉‘胸’口处有些疼痛,赵子赟回了神,“是了,我中枪了。”
替他压好被子,陈娇儿道:“郑医生说二哥很幸运,被打到右边,要是左边,二哥就完了。”
“妈的,那狗日的枪法还‘挺’准!”
“二哥!不准说脏话!”
见他吐了吐舌头,陈娇儿扑哧笑了,“听说打你的那个孙家少爷平时连只牛都打不中,偏偏打二哥神得很。”
“那真是见鬼了。”赵子赟笑了声,随即咧了咧嘴,痛啊。
感觉有些便意,赵子赟望着陈娇儿有些不知该如何说。陈娇儿发现他异样,问道:“怎么了?是不是伤口痛?”
“不是,我要那个?”
“什么?”
“那个。”
陈娇儿更疑‘惑’,什么意思?
“哎呀,就是那个,和你没法说,去找个男的来。”
陈娇儿顿时醒悟,“我知道了。”随即从‘床’下拿出个便盆来,准备往‘床’上塞。
“娇儿!”赵子赟满脸通红。
这两天都是陈娇儿照顾他,这事也做了几次,都是根据赵子赟下意识的动作来判断的,只是他还在昏‘迷’,陈娇儿也没觉得什么,这次也是很自然的动作。赵子赟出声叫她,她才反应过来,顿时感觉异样。
“二哥还害羞?”陈娇儿故意打岔,缓解异样感觉。
赵子赟不敢答,配合着让陈娇儿将便盆塞到他屁股下,努力了半天,撒不出来!
“娇儿,那个……,你看着我,我撒不出!”
咯咯咯…..,银铃般的笑声从病房中响起,陈娇儿拿起地上的脸盆,“那我去洗脸,随便给二哥打些水来。”
等她走后,赵子赟如释负重,脸丢大了。
陈娇儿这脸洗的很长,小丫头有了心事,仔细清理着头发,感觉和平时差不多,这才端着一盆干净水回去,到了病房‘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说话声音。
进‘门’后,见是薛儒妻子,她笑着打招呼。
赵子赟见到她,不停的用眼‘色’示意,陈娇儿突然想起他屁股下还有个东西,忍着笑请陈淑芬到外面等一下,她给二哥洗个脸。
陈淑芬有些奇怪,洗脸要回避吗?看到赵子赟脸有红了,知道肯定有其他事,也没多问,走出了房间。
当屁股下的盆一拿走,赵子赟松了口气,瞪了陈娇儿一眼,“洗个脸那么久,知不知道我好难受?”
陈娇儿嘀咕了句,“谁让我在的时候你撒不出?”
赵子赟没过大脑的说了句:“你当我的面试试?”
陈娇儿大羞,连耳朵根都红了,赵子赟才发现自己的话真是胡言‘乱’语。
二人都不敢再做声,‘弄’得病房外的陈淑芬非常诧异,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好一会病房‘门’开了,陈娇儿低着头请她进去,陈淑芬一眼就看出赵子赟根本没洗过脸,她是过来人,看陈娇儿神态就知道这小丫头不对了,这事她听薛儒说过,只是赵子赟好像有些木,在她看来,二人简直是天作之合。
对陈娇儿她是十分喜爱的,见陈娇儿有些窘迫,她有心解围,“娇儿,我带了些‘鸡’汤,你喂些给你二哥。”
有外人打岔,气氛很快缓和,赵子赟连说多谢淑珍嫂子。
“子赟,不是嫂子说你,这次算你命大,下次可不许这么鲁莽。”
“淑珍嫂子说的是。”
“很多事情不可急于求成,‘欲’速则不达,尤其这口舌之争没有任何用,你既然从政,有些东西就要抛弃,你看那些政客,何时不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我到不是说你应该学他们,但这种策略也是有用的,必要时你也只有这么做才能化解危机。”
赵子赟略有所思,陈淑珍的话没错,他已经知道自己这次冲动没起到任何益处,还差点搭上小命。
“土地本就是大事,是人家的命根子,你错在要么不动,要动就不要给对方机会,这年头不是讲理的年代,我若是你,根本不管孙二喜财在不在家,直接打进去将人抓了。”
赵子赟乐了:“淑珍嫂子巾帼不让须眉,怪不得马麟大哥他们都说你当知事比薛大哥强!”
陈淑珍也笑了:“我也只是说说,真做不见得比他做得好,再说‘女’子从政是不可能的。”
“那不一定,南方不就由‘女’子参政?等我主政一方,一定请淑珍嫂子出山!”
陈淑珍根本没当回事,赵子赟主政一方不知是猴年马月的事,到时候什么状况只有天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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