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这几日参修,精进如何?”
许舒挥出个巴掌,“只差临门一脚。”
槐山眼中闪过惊容,喜道,“许兄果非凡人,我来助许兄一臂之力。”
说着,掏出一张纸笺,递给许舒。
许舒接过,便见上面落满了条文,末尾还有一个叫“陈山河”的印信和签章。
许舒快速扫了一遍内容,合约上议定的竟然是他和赵倘之战的操办权,完全转让给陈山河。
“这个陈山河是景贤宫宫前长老屠啸的徒孙,屠啸只有一徒陈永荣,陈永荣陨落后,留下一子,便被屠啸收养。
虽是徒孙,且爱若亲孙。
陈山河为人四海,广交朋友,在景贤宫体制内,极吃得开,什么来钱快,这位做什么。
依靠着屠啸这颗大树,真个是财源广进。”
“所以,先生找到陈山河,将这次大战的操办权出让给了陈山河。”
许舒笑道,“先生若走商贾之道,也一定是奸商。
不过,比赛要两个人,光咱同意,赵倘呢?”
槐山道,“许兄有所不知,经过两个月时间的发酵,赵倘名声扫地,他恐怕连做梦都在斗杀你。
只要你肯出场,选何时何地,赵倘根本不在乎。”
许舒点点头,“陈山河开什么条件?”
槐山道,“他借给你四枚炼炁丹。”
许舒瞪圆了眼睛,“他疯了,还是傻了?四枚炼炁丹,如果我一旦战败,生死当场,他可就打水漂了。”
槐山道,“他本来只肯出两枚,说赠予你,但我坚持要四枚,他考虑良久,要求你写个借条。”
“借条?”
许舒迷惑不解。
槐山道,“我不知道他操控观赛,利润有多大,但引入赌盘,料来赚头不小。
再一个,他要借条,摆明了是考虑,一旦你战败,他拿着借条来讹桃庆堂。
换作旁人,这借条多半就是废纸了,但在他手里,不管谁继任桃庆堂掌堂长老,恐怕都得认下这笔烂账。
如此一平衡,他的风险当真不大。
而一旦你胜了,他便是暴利。
有此四枚炼炁丹,再加上你二等功奖励的四枚,再有今天例份的一枚,总计九枚炼炁丹。
我打听过了,一般冲击炼炁五期,七八枚也就够了。”
“若是如此,那真够了。”
自打将槐山招入麾下后,许舒真觉事事顺心。
不管是政务还是修炼,槐山事事想在前头,都提前将他把路铺好了。
他只需奋力向前。
“许兄对炼炁五期了解多少?”
槐山取出影音珠,催开禁制,戳了戳纸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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