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大公子这么些年,可还好?”走了一段,魏如意终是道。
婆子惊讶的张开嘴,看她俨然一副知道了的样子,迟疑起来:“你竟然……”
“走了这么久,这里只看到妈妈您一个下人,方才喜鹊又如此惧怕,甚至连进都不敢进,在汝南王府能又这般待遇的,怕就只有从未出过府且传闻对年轻女子有特殊癖好的齐大公子吧。”
魏如意想从这婆子的嘴里套出些话来,这样一会儿就是见到那齐大公子,她也不至于那么被动,但话才说完,便觉得手腕一紧,扭头便见这婆子阴沉着脸把她往房间里拖。
“妈妈,你……”
“此事与王妃、王府都无关,四小姐日后要怪,就怪我老婆子一个人吧!”
她铁了心,魏如意却气得说不出话,干脆反手将银针刺入了她手腕的穴位。
几乎是眨眼,这蛮横的婆子就青着脸不敢置信的倒在了地上。
魏如意勉强站稳,抬头,才看清她要将自己拽入的房间。
这里所有窗户都用黑布封了起来,阴气森森,一股夹杂着血腥气的诡异幽香也随之涌来,让她本能的要逃离,可才转身,就见本该离开的喜鹊却忽然带着一群人走正门进了来。
她牙关微紧,从这里到后角门还有一段距离,她不可能飞过去,而且喜鹊既然带着人来,就说嘛汝南王妃是铁了心不要这脸面了!
思来想去,她转头便退回到了房间里,关死了房门。
现在她俨然已是案板上的鱼肉,唯一的办法,就是等钱妈妈那边事成,若是自己准备的那份大礼也能按时送到侯府,那就最好不过了。
所以现在只能等!
她刚准备探探这房间的情况,就觉背后一股冷气袭来,不等她转身,一直冰冷到好似没有温度的手便死死捂住了她的嘴,将她往房间里侧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