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当助手还能是干什么
“你居然敢给我一个人来阿卡姆胆子长肥了有没有把我的话听进去”
阮宝宝张张嘴:“我这、这不是……”
她绞尽脑汁,试图找出一个合适的理由。
娜塔莎就双手抱胸斜靠着墙,等待她的理由。
阮宝宝实在是想不出来了,直接破罐子破摔:“因为我想报复一下这群炸我医馆的魂淡!”
娜塔莎点点头:“可是,你不觉得你这个方法还不够爽吗”
阮宝宝双眼一亮:“你的意思是……”
“可以换种方式,比如……”娜塔莎魅惑的眼神在小中医身上转了一圈:“用你的武力,拳拳到肉才是最好的报复,不是吗”
然而,小中医一脸大义凛然地拒绝了娜塔莎的这个建议:“不行,我可是一个有医德的医生,怎么能揍病人”
娜塔莎一个趔趄,差点崴了脚。
她猛地扭过头:等一下,宝宝你刚刚在说什么
阮宝宝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反而兴奋地搓手手:“我有另一个好的想法,不用揍那群人也可以狠狠报复一下。”
娜塔莎心底闪过好奇:“……是什么方法”
阮宝宝却是摇摇头:“别急,明天你就知道了。”
第二天,阮宝宝让布鲁斯给自己带了一些“小玩意儿”送到阿卡姆。
与此同时,阿卡姆的其他人又开始暗地里计划起第n+1次的越狱。
“这个魔女进来了,也就意味着阿卡姆这里也不再安全了。”
“越狱!必须越狱!不然我怕我自己哪天不知道的时候就被毒死!”
“蝙蝠侠这个辣鸡根本保不住我们!我们现在能依靠的就只有我们自己了!”
“不反抗的后果,就是被那个毒医翻过来覆过去的折腾,还tm怎么都死不掉!”
……
众人议论纷纷,但是话里话外就是一个意思——越狱!
唯有joker不说话,眼神深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当天晚上,众反派猝不及防又一次被安保们带到了那个熟悉的房间,房间里还是熟悉的女魔头中医。
唯一不同的,大概就是房间内的椅子没了,只有一张张惨白的病床和床边的……台灯床头柜上整齐地摆放着酒精灯、酒精棉球、竹罐和……骨头板子
预感不太好的企鹅人默默往大块头贝恩身后缩了缩,回旋镖队长也一早就蹲下来,默念“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一身白大褂的阮宝宝朝他们笑了笑:“今天我们来试一试东方古国非常流行的医学!”
“不用担心不用害怕,整个过程对身体没有任何的副作用。”
然而,不知道为什么,她这么一说,本来不害怕的,现在反而害怕了。
“有人愿意上来给大家做个展示吗”
此话一出,所有人齐齐倒退了一步。
唯有不在状态的谜语人尼格玛忘了后退。
阮宝宝一拍手:“好的,那就请这位一身原谅色的朋友上来。”
他抬起迷茫的双眼,却张口就道:“什么东西,有些人试着躲藏,有些人试图欺瞒,但时间会显现一切,我们总是会相遇。尽你所能猜测我的名字;等我真的拥有你时,我保证你会知道。”
其他人万万没想到,尼格玛居然在这个关头也在跟人玩猜谜语的这个游戏。
阮宝宝翻了个白眼:“死亡。”
尼格玛眼睛一亮,又要继续:“什么东西……唔!”
阮宝宝嫌他话太多,直接用抹布塞了他的嘴,又粗暴地将对方的衣服扒的只剩下内裤。
尼格玛感觉到身上一凉,低头一看,然后就再也没有任何玩猜谜语的心思了。
他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拼命挣扎。
可惜阮宝宝力气比他大多了,又顺手给他把四肢铐在了病床的四角。
做完这些,阮宝宝就在众人惊恐的目光中,将某种不明液体涂了一遍尼格玛的背,转过身点燃了酒精灯和酒精棉球,用燃烧着的酒精棉球往竹罐里一燎,紧接着又迅速将竹罐往尼格玛的背上一按。
感受到背上肌肉一紧,甚至紧的有些疼,尼格玛的眼中泛起了泪花。
然后,接下来,尼格玛才知道了什么叫做真正的痛——
阮宝宝双手按在竹罐上,轻轻吸了一口气,然后就从上往下缓缓推着竹罐。
这一下,尼格玛疼得眼中的泪花直接喷涌而出,止都止不住。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叫做,走罐,特别特别疼,疼到炸裂,即使是作者菌这种对疼不怎么敏感的,都觉得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