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隐隐于市,这人莫不是想将他分尸
“握个手,我叫秦炀。”那人说。
秦炀刻意将“握个手”念得很重。
丁杨回过神,有点儿嫉妒地看着秦炀伸出的那只手上戴着的手表。这表是当年的限量款,他也想要来着,可惜没抢到。
这货这么有钱,电梯里的员工又好像都认识他,应该不是来海选的。
“你好,我叫丁杨。”丁杨一边伸手一边留意电梯里的其他人,果然有发现,他们都用一种……诡异的眼神看着他。
这眼神里,好像有一丝……同情
不会吧……他就瞎想想,不要这么吓人啊。
秦炀眼睛一亮,干脆利落地握住了丁杨白皙修长的手,问道:“好巧啊,你是哪个yang”
丁杨的注意力却不在秦炀说的话上,秦炀的手心很热,还湿哒哒的,不知道是不是汗,好像有点儿……油腻。
因为未知,丁杨有点儿慌。
“木字……”他说到一半,发现秦炀的食指在扣自己的手掌心。
丁杨呆,这是什么意思
“叮。”电梯停在了第九层。
秦炀轻笑一声,盯着丁杨的锁骨处看了会儿,留恋不舍地松开了他的手。
“你不是……不,我不相信,我这么多年就没认错过,看来……是我魅力下降了呀。”秦炀自言自语,语气颇为遗憾。
“不是什么认错什么”丁杨一头雾水,只觉得这人莫名其妙。
他猜他要出去,侧身给他让路,秦炀却故意紧贴着他的身体绕到外侧。
丁杨不明所以,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却又说不上来。
秦炀经过他时,轻飘飘地说了一句话。
门又关上了,丁杨却浑身僵硬。
秦炀说:“我是火字旁的炀。木配火,干柴烈火,绝妙。你长的很对我胃口,再见。”
妈妈我要回家,有人肖想他的菊花!
丁杨好容易甩掉头脑里奔驰的一群草泥马,想与电梯里的其他人攀谈,询问秦炀身份,那些人却都一脸讳莫如深,很快作鸟兽散。
电梯里仍有残留的香水味,丁杨脑中突然灵光一闪,他总算想起秦炀身上喷的香水是什么牌子的了——香奈儿蔚蓝。
丁杨不懂香水,要说他能知道这个,还得亏他基友魏一卓,去年他过生日,那货就送了他这么一瓶。难怪他一进电梯就觉得味道好熟悉。
他记得那时魏一卓说:你要是喷了这香水,孔雀都能朝你开屏!
当时他还一脸懵,现在回想起来,尼玛,会开屏的孔雀是公的啊!
敢情他当初还想着魏一卓个穷比还能送他一千来块的香水,虽然自己不用,还是暗戳戳地感动了好久,结果魏一卓打的是这个主意!
丁杨淡定地掏出手机,好死不死地搜了下。
果然,蔚蓝,gay圈三大骚香之一,著名斩男香。
魏一卓,很好。
他嗅了嗅自己的手,闻到了一股护手霜的味道。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丁杨口中走路拽的二五八万的黑风衣口罩男是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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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时锐,是个耽美恐怖小说作者,最近根据自身真实经历写了本书,书名叫《我在恐怖世界撩鬼[无限]》。
起这个书名是为了骗你们进来。
我怎么会承认,我被鬼撩了呢。
采访一下“被撩”的鬼攻:
请问靳先生是怎么被时先生撩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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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天逸:媳妇器大活好一夜七次干的我走不动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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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流恐怖。
宠妻狂魔攻x面子比节操重要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