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离的手隔着薄料轻轻抓着她的腰,一点点往上,千茶被她缓慢移动的手指吸引,又软又僵地随她的手动着。
折磨到一半,旋离的手忽的停下,她又靠近千茶耳边,轻声问:“可以么”
千茶这回没有立马回话,她有些清醒,但更多迷糊,明明要摸人的是她,为何现在,她反倒被人折腾成这样。
大概是没得到回应,旋离又将手往上了些,隔着光滑的布料画了个小圈,柔声问:“好不好”
千茶眼睛一闭,没认真回答,嘤呜两声,片刻,便感受到旋离的手覆了上去。
千茶眼前忽的白花花一片,又羞又喘地贴着旋离。
“你,你哪里学来的这些”千茶边喘边问。
好……好生厉害。
千茶觉着不够,没多久,她拉着旋离的手,恳求道:“你,你伸进去。”
旋离唇从她下巴滑至耳旁,带着笑低低应了一声嗯。
千茶这次衣裳被解开,她感受的十分真切,洞内无风,她却凉得一颤,接着旋离的小手贴在了她身上。
接着……
“旋离,我……”千茶忽的压住旋离的肩紧蹙眉,低声道:“你别动,我,我头疼。”
旋离立马收手,抬头看千茶,见她眼睛中碧色瞬间消退,唇也忽的惨白了。
旋离一惊,忙将她抱了起来:“怎,怎么了,你别吓我。”
千茶紧紧拽着旋离的衣裳,靠在她怀里:“我,我缓缓。”
旋离握着她的手,急道:“你坐一会儿,我去叫人。”
千茶失笑:“你去叫谁谁能看得了我”
她闭上眼靠着,小声道:“你别动,让我靠一靠。”她缓了口气:“方才大抵是太兴奋了,歇歇就好。”
千茶缓了不过片刻便好了许多,旋离搂着她不敢动弹半分,待千茶终于动了动身子,才听旋离喘了口气。
旋离忙问:“好些了”
千茶:“好些了。”
旋离扶着千茶的肩,眉头紧皱:“怎么会这样”
千茶摇头:“无事,没休息够,前几日还同聊缺缺打了一架。”
这几日偶尔也会疼一疼,多半是在外头久了累了才如此,回虚妄海躺一躺便没事。
旋离蹙眉更甚,不再说其他,她站着帮千茶系好衣裳,又整理好头发。
千茶见状笑了声,宽慰道:“真的没事,躺几日便能好。”
旋离没回话。
千茶觉着旋离生气了,细想却不知生了什么气,是生她自己的气还是生了千茶的气。
衣裳被好好好地穿好,一丝不苟地打了结,头发也梳得整齐,发尾的羽毛重新绑了,最后,千茶似是见旋离瞥了眼她额头上的伤疤,只一瞬,又挪开眼。
千茶开口想说什么,却被旋离抱在怀里,轻得像是怕伤了她。
旋离道:“对不起。”
千茶悬着的腿晃了两下,倒是笑了。
“你比我还放不下。”千茶道。
旋离将头低下,轻轻叹了气。
这么一闹,旋离大抵是不会再同她怎么样,千茶下巴搁在旋离的肩上,眼珠子转了一圈,这才想起一件要事来。
她推开旋离,将她右手举了起来,问:“你寻过大夫么”
旋离点头:“看过昆仑山的大夫,说是无能为力。”
千茶撇嘴:“刀穿了心,你不及时去治,还在虚妄海里待了两百年,当然不好治。”
旋离不甚在意道:“我还有左手。”
千茶没理她,两指捏住旋离的手心,用力一按:“疼么”
旋离摇头:“不疼。”
千茶又用了些力,一道光闪过指尖穿进手心,这才看到旋离稍稍皱眉。
她松开手指:“这样才疼,是有些严重。”
她说完握着旋离的手,片刻才放开,抬头道:“我弄些药,你先吃着。”
旋离点头。
千茶又道:“不怕,我能治好。”
旋离笑了:“无妨,治不好便治不好,多少能使些力,不算废了。”
千茶摇头:“不行,要治好。”
在千茶心里旋离自己是最好的,自然也什么都是要最好的,不能伤了,不能痛了,更不能不健全。
千茶看着她:“你要拿弓箭,你要写字,你要画画,你还要……”
千茶笑了笑,忽的一笑,抬腿勾住旋离:“我还不曾看过关于女子床笫之事的书,旋离。”千茶对她眨眨眼:“是用手么”
旋离一顿,耳根顿时红了。
千茶眉眼弯弯地看她,见她这样,觉着她可爱的紧,她猜想,旋离这般神色,那床笫之事,十之八九是用手了。
她笑了笑,抬手环住旋离的腰,十分有力地说了句:“你的手一定要好。”
旋离耳朵彻底红了。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没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