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这句话问出的时候，现场气氛顿时变得严肃起来。
苏定方目光审视，嘴角微微抽动了几下，好半天才说出话来。
“老程我倒是不这么认为。”
“哦？”
程正允目光一闪：“为何？”
苏定方道：“因为你可以想一想，按照咱们陛下对玉殛子的信任，他进宫这么多年了要是想要弄权的话，什么时候不可以？”
“为何偏偏要是现在？”
“况且他是恪儿带回来的人，和恪儿之间必定存在一些联系。”
“之前恪儿的书信你也都看过了，他是极力主张保护李公公的，所以这件事肯定不是他的所为。”
苏定方言之凿凿，而程正允竟然也相信他。
“那么除了他之外，就只有一种可能了”
说着，他忽然压低了声音，脸色阴沉不定：“老苏，你说这会不会是那位娘娘的意思，我刚才想了想，好像李公公所有和陛下之间的矛盾，都是从她那得来的。”
“也许。”
苏定方目若寒冰，“但是这也只是你我的猜测，况且就算是事实的话，我们也没有证据证明这一切。”
“光是在这里妄加猜测是没有用的。”
“倒不如等到恪儿回来的时候去问问陛下。”
“为什么要等到飞扬回来？”
程正允很是不理解，这老头平日不是最心疼他这个女婿的吗，从来也不想让女婿遇到什么危险和麻烦。
但是现在他却有这么说，让赵飞扬去问，不等于是把他推到了风口浪尖上？
程正允搞不清楚他的心思。
苏定方淡淡的说道：“你也不用如此好奇，告诉你其实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