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掐了我一把,我忙“哎呀”一声。
引得孙妈妈等人都往这边看。
“姨娘怎么了?可是有哪儿不舒服?”
我揉了揉胳膊,乜斜了二爷一眼:“有虫子咬我。”
孙妈妈忙叫丫头们行动起来,把院子里的花草都搬出去。
“这时节蚊虫多,这院子里又养了这么多花草,偏爱招小虫子,还是都搬到外头去吧。”
竟然连一盆都不给我留。
二爷便戏谑地笑了两声:“这才叫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我立马踩了他一脚:“二爷夜里可别来我这屋。”
我这一脚用的劲儿可不小,二爷却连眉头都没眨一下。
切,装什么装,我就不信他不疼。
转完了院子,孙妈妈又领着人去了屋里,不一会儿,听着里头像是有人叫了一声。
叫声很短促,我没当回事。
等孙妈妈几人出来,我就见她们脸颊发红,眉梢眼角却全都在笑。
“二爷,辛姨娘,这屋里屋外都查仔细了,没什么不妥当的地方。”
二爷便站起来,朝孙妈妈拱手行礼:“如此甚好,从今往后,我便将辛姨娘托付给孙妈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