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翰连一一听来,最后才说到:“这场战自我接管边境防卫就开始谋划,足足三年多方关系均以打通。这次地动给了咱们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咱们这一次一定要把漠族人彻底打怕,再也不敢来犯,还边境一个安宁!”
一干人等皆心潮澎湃,只等着这一战成名!
第二日,天还未亮,城楼之上战鼓雷响,三军隔着五里之地和城口上边的秦家军遥遥相望。在漠族人看不见的城根底秦家军已摩拳擦掌。
漠南派遣先锋军开始喊话:“中原的缩头乌龟,腿软的不敢出来了吧。喊三声爷爷,再磕三个响头,送上城里的金银和姑娘,爷爷饶你们……”最后几个字哽在喉里再也说不出来,冷箭直直的透过脖子把那人直接钉在地上。血喷在后边木里的脸上,他一下跳起来:“哎呀,血,血,血!”
漠南一把推开他:“没用的东西咱们那么多人,他们难不成真的敢……”城门豁然洞开,城内整齐的兵马喷涌而出。
漠南高喊着:“应敌!”战鼓咚咚咚的响起。突变顿生,原本联盟的项族一行却忽然之间调转了头,对着同盟狠狠地开始插刀。
漠南气得吐血:“党姜,你这什么意思?”
党姜挥手砍瓜切菜一般将漠族官兵斩于马下:“当初你屠戮我边城百姓,抢我财产的时候就该想到有今日。血海深仇怎么可能会有同盟!”
漠南只怪自己太过愚蠢,怎么一时轻信这些人。最让他激怒的还不止这些,木里太过窝囊废,见情况有变,立即翻身上马就想弃之而逃。
漠南拉住他:“你做什么?”
“我不想死,我要走!”木里骄奢淫逸多年,沙场喋血早就不在他的想象之中,还以为这一次有什么便宜可占,谁知道进了圈套,现在还是保命要紧。他趁着刀兵砍来漠南应敌之际立刻翻马逃跑。
主将一跑,宛支军中皆成乱局,兵荒马乱好些人不是被捅死就是被乱马踩死。漠南纠结了族中数千勇士一个接一个倒下,副将他钠抹了一把脸上浓厚的血:“王,不行了,顶不住了,属下护着您跑吧。”
漠南不甘心,在族中信誓旦旦要让族人过上好日子,现在却一下将精锐全都消磨在此,他有何颜面再回族里。
现实却让他不得不甘心,漠族的人死得越来越多。战意一点点消散,颤意却逐渐涌上心头。漠族的人拿刀的手都在抖。秦家军却越战越勇,逐步逼迫上前来。
两军鏖战两日,漠南终于扛不住了,带着残军狼狈的踏上征程。他正想着秦翰连为什么没有立刻追上前来,就发现前方狡猾的中原人已经设下重重阻碍,他终归被拦在回都城的路上。
天元六年初,漠族首领漠南被后边追击而来的秦翰连斩于漠都之前。俘虏漠族军队相关之人数千,漠族监国甘洛递上求和降书,岁岁纳贡,只祈求保一时之安宁。并奉上金银数万两,将俘虏换回漠族,毕竟此次出征已带出族中十分之八的男性,若不将俘虏换回,族中几近不能维持。
同年,秦家军力扶漠南幼子漠军上台,并留下左丞,执掌族中军事经济之权,一时之间漠族几乎沦为天元附属之国。
秦翰连躺在将军府中听得院中云雀声声叫响,深吸一口气,这般清闲的日子好像许久都没有过了。
院外孩童在跑动,凌游的声音传来:“今后我也要做大将军,带大花,比我爹还厉害!”
臭小子,个子不大,口气但是不小,不过他的愿望估计是实现不了了,毕竟此战之后他已经写了请辞的折子了。
贞娘推门进来,瞅见他慵懒的样子:“公子怎么还学会赖床了?”
“清闲日子谁不喜欢,精心算计那么久,这一朝终成多年夙愿,还不能让我懒怠。我还指望着夫人一承多年之诺,挣银子给我花呢?”
贞娘笑着应承到:“亏得这些年多挣些银子,别说养你一个,再养个小白脸也是绰绰有余的!”
“那我多多奉承些,娘子可千万别抛了我另结了新欢。”秦翰连说着吻上贞娘的唇。
意动之时,外边传来喧闹之声。
“将军,圣旨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发的太不容易,我今后还是要存稿,裸奔的日子太苦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