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春花可不是刘桂花三棒子打不出一个屁的脾气,她什么时候说过要送他们出国旅游了?
几人一合计,刘氏三人这才知道,原来他们竟然是被刘桂花给骗了,他们哪里能受得了这委屈?
刘春花也是一肚子火,她好心收留了刘桂花在店里干活,每个月给她开的工资可不低,她不知恩图报就算了,居然还给她捅出这么一些破事情来。
于是,当时笑开开心心来上班时,就看到了怒火中烧的四人。
刘氏一见到刘桂花,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臭骂:“你个死丫头,赔钱货,居然敢骗老娘?”
两个弟弟更是冲到了前面,对着时笑就要拳打脚踢。
时笑又不是真的刘桂花,哪里能惯着他们,一人赏了一个大笔兜,直接把两个弟弟抽飞了五米远。
看见宝贝儿子被打,刘氏更气了,指着时笑骂得更加难听了。
一旁的刘春花也是气极,帮着刘氏一起破口大骂,让时笑赶紧滚蛋。
时笑怒极反笑,同样一人给了一个大笔兜,现场这才安静了下来。旁边窃窃私语的小姑娘都噤了声,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来,生怕引来姐的怒火。
刘氏不可置信地捂着脸:“你个死丫头,居然还敢打我?你是要反了天不成?老娘供你吃供你喝,就养出你这么个丧良心的玩意!你怎么不去死了!”
时笑一脸冷笑,一步一步逼近了刘氏:“丧良心?刘桂花每个月的工资可是全都打给你了,她自己住着破厂房,用着旧手机,吃着5块钱的盒饭。就这样,你还惦记着把她卖给一个鳏夫,好榨干她全部的价值。你怎么还有脸提良心这两个字?”
刘氏被气得满脸通红,还在嘴硬地狡辩:“什么鳏夫?你都三十多岁了,老娘是操心你的后半辈子,想帮你找个好人家,你不知感恩就算了,还这么说我,我都一把年纪了,养你这么大我容易吗我!呜呜呜呜,都来看啊,不孝女打老娘了!”
刘氏上门的时间早,此时还没有什么顾客,只有偶尔几个路人,伸长了脖子,在外面看着热闹,对着时笑指指点点。
时笑走到大门口,一把把卷闸门的门帘给拉了下来。
刘春花这才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她支支吾吾地喊道:“刘桂花,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啊,这可是我的店里!”
旁边看热闹的小姑娘里面,正好有店里的会计,被时笑一把揪了出来,她惊恐地挣扎道:“冤有头债有主啊,不关我的事啊!我就是一个打工的!”
时笑揪出了会计小姑娘:“你说,刘春花平时都是怎么随意扣员工工资的?”
刘春花狠狠瞪了小姑娘一眼,但小姑娘此时明显更害怕揪着她的时笑:“就,就……不高兴了就扣。”
“你塔玛放屁!”刘春花怒喝道,她想冲上来,抓烂会计小姑娘的脸,但迎接她的只有时笑的一个大笔兜。
时笑放开会计小姑娘,又从人群里揪出来一个前台小姑娘:“你说,刘春花到底残害了多少女顾客?”
前台小姑娘看了看被一巴掌扇飞的刘春花,咽了口唾沫:“七,七八个,整形失败的,来闹过事,但都被老,老板压了下去……啊,老板打人啦!”
刘春花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抓起一旁的扫帚,朝着时笑就抽了过来,小姑娘害怕地捂住了头,缩在一边。
扫帚落下,刘春花只看见一阵黑芒,抓在她手里的就只剩下半截木杆。而时笑拿着一把黑色的镰刀,笑意盈盈地看向她。
刘春花害怕了,瑟缩着往后退:“啊,有话好好说,你跟你娘的事姐不掺和了行不行?下个月,不,今天,马上就给你涨工资行不行?”说着,她还把旁边的刘氏往前拱了拱。
两个弟弟早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一左一右扶住刘氏,看着时笑同仇敌忾。
刘氏气得捶胸顿足:“家门不幸啊,家门不幸啊,我怎么生出你这么个倒灶玩意!”
两个弟弟也是怒目而视:“姐,你居然能拿刀对着我们?你当真是不要这个家了吗?”
“家?”时笑嗤笑一声:“你们俩吃的用的,哪样不是刘……我赚来的?结果呢?看见我你们依旧是一副鼻孔朝天的模样。我是欠了你们的吗?”
大弟弟已经懂人情世故,看着时笑一副失望的样子:“姐,你真是太让我们失望了,你赚钱给弟弟花,不是天经地义吗?”
小弟弟不懂那么多,只是朝着时笑龇牙咧嘴一副凶狠的模样,但又畏惧她手里的黑镰,并不敢真的上前。
“天经地义?弟弟,姐姐今天教你们最后一个道理,这世界上没有人天经地义应该给你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