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幼宜从宋玉徽那里得知,就是眼前这副贼眉鼠眼模样的人判了她两个孩子不通过入学考试。
这让沈幼宜想起了郭夫子,这位刘夫子同着郭夫子想对比,还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沈夫人,不是我们不肯收下两位公子,实在是有心无力,沈夫人就不要为难一个门房了。”
话里话外都在说着沈幼宜的不是,他们当真是一点过错都没有得。
沈幼宜听的有些发笑,就连着杜老也听不下去了。
他原本还想要看看文山书院到底留有怎样一帮文人,如今看来,是他高估了这些文人的能力与品性。
这样恶劣的品性如何能够教出来好的学生,而这口恶气,他是要给沈幼宜出的。
“我怎不知徐通判有如此大的能耐,颠倒是非黑白了呢?”
杜老此话一出,不少人看向杜老,那门房更是有些意外。
但很快,他便捂着肚子大笑起来。
“果真是老儿无知,说话如此不忌讳。”
若是让徐通判听到了这句话,那老头在安山郡恐难有栖身之地了。
但很快,他便笑不出来了。
杜老这一次特意带了郡守的令牌,此令牌一处,在场鸦雀无声。
刘夫子更是眼前一黑,险些昏厥过去,此人身份恐怕不简单。
那门房连忙瘫跪在地上,神色忐忑。
“我教授当今圣人读书时,你们还不知道在哪里寒窗苦读呢,如今肚子里有点墨水了,倒是不做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