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夫子被人拉去了官府,其余的人都战战兢兢,不敢多说一个字。
刘夫子是主犯,他们便是从犯。
他们因为惧怕徐通判而默认了刘夫子的做法,与刘夫子无意。
那个门房也因为这件事情丢了饭碗,杜老特意指着门房同副院长道:“这样的人哪怕当个看大门的都会影响文山书院的风气,一座小庙容不下一定大佛,副院长您还请妥善处理此事。”
事已至此,副院长心中明了。
门房无力辩解,他羞辱杜老是真,杜老没有借此找个由头将他送官已经是捡回了一条命,他不敢再奢求其他。
“沈丫头,老夫这事还算是办的漂亮吧?”
原本还一脸严肃的杜老在转身看向沈幼宜时又换了副脸色,口吻像是邀功一样,很是得意。
众人心中不禁猜测沈幼宜的身份到底是哪位大人物的夫人。
“宋玉徽是今年县试第一,三科第一的神童,文山书院收他便是光耀书院之事,如此一奇才你们竟然阻拦在外,当真是屈才。”
众人诧然,他们一早便听说了此事。
那七岁神童竟然是宋玉徽,任谁也没有想到,姜院长那里一点风声也没有。
“你们不知情他的身份也并不是你们见风使舵的理由,亏得我还向玉徽举荐文山书院。”
杜老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文山书院风气都如此,其他三家书院又不知是怎样一副风貌。
那孩子虽然只有七岁,但他与那孩子交流完全无阻碍。
他很多时候都在宋玉徽身上似是看到了当今圣人年少时的风貌,那孩子身上独有的气质是旁人所无法比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