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耀庆昨日吵吵嚷嚷着不去书院读书,徐通判便给徐耀庆请了一日的假。
在文山书院,无人敢议论徐耀庆。
徐耀庆还不知兄弟二人成功入了文山书院,见到那一行人的事情显然愣了神。
他还以为刘夫子没有将事情办妥,正想要发作就看宋玉安挡在众人面前。
“想欺负玉徽也要看看我这个做哥哥的答不答应,看你一副浑圆的模样想来都是虚力,若是这时候道歉,我便既往不咎了。”
宋玉安可以说是表现得十分大度,他就是看不惯徐耀庆的所作所为。
如今他们二人成功进入文山书院没能如了徐耀庆的愿,以徐耀庆的性子恐怕难以压制住愤怒。
在他看来,徐耀庆背后若是没有他那个当官的爹撑着,以他那脾性,早就被人打的鼻青脸肿下不来床了。
“你算个什么东西,我打死你们和打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别以为你们找了个老头做靠山,就能够在文山书院相安无事了。”
徐耀庆不亏蠢材,连杜老是什么样的身份都不知道就敢大放厥词。
他当然不敢杀人,父亲曾经说过,无论他怎么闹腾都没有事,只要别错手杀了人就行,处理起来很麻烦。
“你小子就是徐家那家伙的儿子?”
杜老一戒尺打在徐耀庆身上,许久不用这东西都生疏了。
他是不提倡用戒尺训斥学子的,因材施教才是关键。
用戒尺训斥一人,希望他成才成德,他若是屡教不改即便是整日训斥都无济于事,他若是虚心好学,刻苦勤勉,那戒尺便无存在的意义。
他今日便是替徐通判教训一下他的幼子,让他知晓什么是规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