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男一女紧紧地靠着,漫步在充满丰收气息的田野旁,夕阳的余辉将他们的影子拉得长长的。
陈琳休学了,她戴着一顶鸭舌帽,手臂打着石膏,自医院出来就和母亲与邓云峰一同去办理了休学手续,她没有办法适应自己现在的状态,更不要说学习了。
家人见证着她从能够说得清楚话,但是控制不好自己的声音大小到开始说不利索,再到现在的已经无法准确的发出自己的声音,这期间只是短短的半个多月
曾经,陈琳一直都想不明白,为什么后天聋了之后说话会越来越不清晰。她一直觉得这两者之间并没有什么必然联系,但事实却并非如此。直到现在,当她自己也成为了一名亲身经历者后,才深刻地体会到其中的缘由。
一开始,她也觉得只要戴上助听器就可以解决一些问题。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发现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由于听不到外界的声音与自己的声音,陈琳的语言能力遭受到了很大的影响。她逐渐变得控制不了自己地发音,甚至连最基本的交流都变得十分困难。每次开口说话,她都需要费很大的力气才能让别人听懂自己的意思。
这件事让她感到非常沮丧和无助。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样的现实,也不知道该怎样才能恢复自己的语言能力,也有可能这辈子都这样了吧?
陈琳将头挪离了邓云峰,自顾自哈了一口气,当然,她其实是想要发出“哎~”的一声,但是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具体怎么发音的了,所以也就变成了哈气声音,她的这一声大大的哈声在邓云峰看来就如同武打片中高手出招的时候伴随着的声音,这让他怀疑陈琳下一步是不是要俏皮地对着他摆出一副进攻架势。
当然了,陈琳现在做不到就对了,因为双臂的石膏还没取下,还得过一周陈琳才能去医院拆石膏,不过嘛,这次是在县城里面的医院了,她还不至于为了拆个石膏还专门往成都跑一趟。
“哇窝阿握哥逆索握一千,收端锅一一吃,擦尸告的四后,和抽!南尸告亥自四一走躲德四件杰词悠一格呀四件,哇都巫及刀杰吃盖游刀仇”
(我给你说,我以前手断过一次,拆石膏的时候很臭!那石膏还只是一周多的时间,这次有一个月时间,我都不知道这次该有多臭。)
陈琳很是努力地表达着自己的意思,她每说出一个字都需要在酝酿好一下,她不知道自己说的对不对,她也想直接给邓云峰打字,但是嘛,手现在还不行,现在就玩手机陈琳害怕自己的手又长歪掉
毕竟她曾经作为男生的时候有过一次惨痛的经历,那就是手骨裂之后放不下游戏,导致本应该长得完美无瑕的指骨因为架着手机长歪了,所以她现在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