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实就是意思下而已。
他本来就想扶持着余秋江一起变富,自然不会在他身上去赚什么租金费。
只是让余秋江心里安稳点,不至于太过意不去罢了。
“你在干什么?”
米雅丽刚洗完头,长发垂落在胸前,还在滴着水滴。
因为马上上炕,她就穿着件前面比较低胸的秋衣,即使煤油灯昏暗灰黄,却依然掩饰不住她胸前的白皙。
余秋堂将她拽过来,手就伸了进去。
米雅丽轻轻拽着他的手拿出来,“你咋没个够呢,大姐她们还没睡呢,万一进来……”
余秋堂笑笑,抱着妻子的脸,使劲吸了下她的嘴唇,这才放开她。
“大姐难道不想赶快要个小外甥,她们大半夜的,跑我们新房做什么?”
“你啊。”
米雅丽无奈,靠着墙坐下,拉过被子盖住腿,捡起旁边的毛线开始织毛衣。
她用的是四针法,属于比较难的织法,但好处是织出来的毛衣会比较紧凑,不会轻易脱线,穿上也暖和舒服。
不像双钩法,看起来快,但实际上空隙很大,拉开全部是洞,用作围巾上还可以,毛衣就松了些。
“你起这么几个针,是织袜子吗?”
余秋堂捏着手里的纸,好奇地看着米雅丽,四针法根据起针数,就能判断出大致腰围。
米雅丽笑笑,没说话。
余秋堂还不知她笑啥,看到毛线是亮绿色,突然反应过来,“你是给咱儿子织的吧?”
米雅丽“噗嗤”笑道:“你咋知道是儿子,说不定是女儿呢?”
“女儿也好啊,只要是咱的孩子,我都喜欢。”
余秋堂嘴上说着,心里却在思考,这重生后,孩子是否还是以前的孩子呢。
每次几率都是几亿分之一啊!
米雅丽又笑笑。
灯光照在她身上,仿佛一副昏黄的油画。
“真好看。”
余秋堂不由感叹。
“啊……”
米雅丽被这么赤裸裸的夸赞,整得脸都烫了。
她也不知道其他家男人到咋样,反正觉得余秋堂总是这么肉麻,说话也不含蓄,搞得她不知道怎么应对。
说是怪他吧,可他是自己男人啊,他说自己好,有什么怪的。
说他耍流氓吧,更不是。
自己男人当然可以啊,如果自己男人都不能这样,那还谁能呢。
那问题出在哪里呢,她是弄不懂了。
她不明白她这是受困于时代局限性,若是后世的新婚夫妻,若是男人像余秋堂这样,新媳妇只觉得甜蜜,丝毫不会觉得不适。
说不定结婚前,两人都已经操练过无数次。
余秋堂看米雅丽被他逗得都不敢看他了,不忍心继续逗,继续开始就着灯光算账。
米雅丽抬眼看他,“你手里拿的什么啊?”
“记录的账目。”
“哦。”
米雅丽点点头,继续织她的毛衣。
倒是余秋堂好奇,“你不想关心关心啊?”
“啊,要我帮你算嘛,”米雅丽将毛衣放到边上,凑过来,“怎么帮你?”
余秋堂一愣。
心想我是这个意思嘛。
他是发现米雅丽有时候竟有点天然呆,夫妻之间,难道不应该将家里的钱算清楚。
但米雅丽似乎完全没这个概念。
她是真的很想帮他算账。
可米雅丽靠过来,余秋堂立刻被她身上的香味所吸引,又是抱着一阵啃,啃到她气喘吁吁,气都喘不过来才作罢。
头发也被搞乱了,长发铺满枕头。
“你呀,咋一直没个够呢。”
米雅丽被整得很无奈,“你看看头发把床单弄湿了吧。”
“湿了也会干嘛,不要紧的。“
余秋堂仰面躺下,将米雅丽搂过来,让她枕在自己胸上,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
“满足了。”他轻叹。
米雅丽轻轻搂着丈夫的腰,听他这样说,心里又泛起甜蜜。
“你还算账不嘛,不算的话,我就去织毛衣。”
“不急这会嘛。”
“咋不急,万一……”
米雅丽的话戛然而止,她觉得难为情,不好意思说。
“那确实我们应该要加快点啦~”
余秋堂又跃跃欲试,米雅丽却压住他的手,“今晚不行,我听别人说,男人不能一直这样,要有个节制,不然……不然身体会受不了。”
“哪个人乱说的,那是一般男人,你老公我是什么人,我的身体好着呢,不用为我担心!”
“还是不要啦,明天,明天好吧?”
余秋堂其实还是很冲动,但看到米雅丽这样,也不忍心强行来,便搂着她温软的身体,笑着说:“那就明天吧,听你的。”
米雅丽轻声“嗯”了声,细弱蚊蝇。
“我刚才在算我们现在还剩多少钱,现在你嫁给我了,我肯定要让你过上幸福日子,别人有的你都要有,别人没有的,我也要让你有……”
“不用这么辛苦的,”米雅丽轻声说,“我也不想穿金戴银,能吃饱穿暖,和你健健康康的过日子,就心满意足。”
“那是你的想法,你那些我们肯定能做到,但我作为你的丈夫,肯定不止做到这些。”
余秋堂柔声说。
米雅丽想了想,“那也好,你要是想做出番事情,那我帮你,我能吃苦的,也能干各种事,需要我做什么,你就直接给我说。
要是做不了的……”
她停顿下,突然在余秋堂脸上亲了下。
“你就教我,我会认真学,保证不拖你的后腿!”(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