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一说,我可不能给少了!”周婉如打开手机银行,也是几秒钟的操作,直接来了个1314,只不过,后面还要带四个零,祝福他们一生一世。
司徒盛年撇眼一看,好家伙,一下子就尴尬了。
自己比媳妇儿给的少,还少那么多!
这可不行!
但是补上这部分钱呢,显得小家子气。
正不知道该怎么办,司徒寒给了他一个建议,说不如直接给幼渔买成珠宝首饰,衣服箱包等实际的东西,她马上要出国留学了,也需要添置些东西。
司徒盛年当即回答:“好!另外附赠国外一套公寓,怎么样?”周婉如酸溜溜地说:“你给的东西实际能用到看到,倒比我更高明了!”
之后又说到了彩礼。
周婉如和司徒盛年一致认为,婚礼可以不办,该给的彩礼,一分不能少。
另外,因为幼渔父母不在了,周婉如还要把陪嫁那部分帮她置办出来,总之,他们希望幼渔风风光光,开开心心地嫁入司徒家。
现在好了,一桌四个人,三个人都特别高兴。
只有江幼渔,心里不是滋味。
能被司徒寒的父母如此对待,她当然觉得自己特别幸运。
但这一份过于深重的情义,令她幸福的同时,也有一种深深的心理负担。
毕竟,将来她是要和司徒寒离婚的。改口费,彩礼,房子,这些她都能退回去。
可是买给她衣服,花在她身上的心意,这些零零碎碎,真情实意,她怎么退啊?拿什么退?
她忽然有一种感觉,这不是一艘贼船,这是一艘过于幸福的轮渡,也是上来容易下去难,甚至比贼船更难下!
因为贼船你可以弃船而逃,这样真心实意对她的一家人,她怎么好意思辜负?
江幼渔心中五味杂陈,与司徒盛年和周婉如在咖啡店分开之后,她坐在司徒寒的车里,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谈条件,约法三章了。
司徒寒倒是知趣。
他没着急发动车子,而是坐在车里,跟幼渔主动说起了这段婚事。
“刚才在咖啡厅里,谢谢你替我说话。”
幼渔摇摇头,心情沉重的她,不是特别想说话。于是司徒寒继续讲:“我也知道,你不是真心想嫁给我,你只是不忍心我去坐牢。”
江幼渔斜了他一眼。
他思路倒是清楚。
江幼渔冷淡地回了一句:“你毕竟照顾我这么多年。”
“哎,过去那些,就别提了,提那些只会让我惭愧。”他话音一顿:“我对不住你。”
这一回,他比之前任何时候都更真诚。
江幼渔猜测,可能是真的感念她在他父母面前讲话,免了他一场牢狱之灾吧。
司徒寒说:“所以我想的是,以后在我父母面前,或者外人面前,我们就假装一下夫妻,私底下,我不会强迫你做妻子的任何事情,等你毕业的时候,如果你没有爱上我,咱俩就和平分手,我会放你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