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寒脸色讪讪:“放心,我是心急,但是还没那么蠢。”
“没有吗?”
没有那么蠢,会在人家姑娘头一次经那种事的时候,把人欺负一宿?会在把人找回来的当天,又欺负人一整宿?
男人之间有时候也会谈论些私密事,有的人是为了炫耀自己的能力强,有的人是干了坏事憋得难受,想找个人倾诉,就跟去教堂忏悔一样。
司徒寒属于后者。
所以司徒寒已经彻底跟霍聿森招了,幼渔十八岁生日的那天晚上,实际上有六次。前些天把幼渔找回来的那晚,只有四次,但两人睡的时候,天都泛白了。但幼渔不知道是四次,因为有两回,司徒寒没有中场休息……他干的这些事,幼渔没去报警,是人家姑娘看在他以前帮助过她,也救过她命的情分上,给他留了情。
他竟然还敢大言不惭,说自己不蠢。
他是既蠢又禽兽。
哪有这样去喜欢一个人的!
司徒寒不与霍聿森拌嘴,他看看怀里的幼渔,对霍聿森说:“行了,赶紧走吧,我看小柒也醉得不轻。”
林小柒正用手抵着太阳穴,苦大仇深地看着自己的“三个老公”,耳朵倒是灵敏,听到司徒寒这话,当即说道:“我没有醉!”
司徒寒笑笑,抱着幼渔离开了。
霍聿森也抱起小柒,往外走。
他几乎没见过小柒喝醉,觉得新鲜,又见她一直皱着眉头,愁苦地看着他,就问:“都有三个老公疼你了,还不高兴?”她却叹了口气,说道:“高兴是高兴,但也为难的。”
霍聿森被她那句“高兴是高兴”给气笑了。
好啊,看着清清纯纯的小丫头,还挺贪心,竟然想要三个老公!
霍聿森眼神危险地看着她:“怎么个为难法,你说说,我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