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抬起手来,给他看她戴在无名指上的钻戒,“这是我前男友送的,我答应过他,永远不会摘下来。”
霍聿森当即收起钻戒,随手丢进垃圾桶。
然后他步步紧逼,直到把她逼到床边,她身体向后一仰,坐在了床上。
他顺势将她的双手按在床上,俯下身,近距离地凝视着她:“是不是我不做点什么,你就想不起来自己现在是谁的妻子。”
她惊恐而愤怒地看着他:“我们只是形式婚姻!”
“那就变成事实婚姻。”
他强势地抵开了她并紧的膝盖……
醒来时,天还没亮。
霍聿森趴在被汗浸湿的床上。
回想梦里那些不可描述的情节,只觉得浑身都在发胀发热,却无从发泄。他烦躁坐起来,抓了抓头发,走去浴室,直接开了冷水。
站在冷水下面淋了几分钟,心率才渐渐降了下来。
洗完澡回来本想接着睡,然而梦中的旖旎情形挥之不去,满脑子都是少儿不宜的事情,而那少儿不宜之事的对象,则是与他一墙之隔的那位姑娘。
后来终于有了困意,又听到外面走廊里传来一阵轻快脚步声。
霍聿森披了件晨衣来到窗前,向下望去。
此时天刚蒙蒙亮,楼下庭院里,一片灰蓝。
又看了一会儿,一道苗条略显瘦削的身形出现视野里,正是在梦中与他彻夜狂欢的那位姑娘。
她上身白色小夹克,下身黑色长裤,都是修身款的运动衣,她正穿过庭院,朝着大门走去,显然是要去晨练。
看来还是个爱锻炼的姑娘。
将来如果自己不用再假扮瞎子了,倒是可以和她一起跑跑步什么的。
这想法冒出来的时候,霍聿森暗自发笑。
只是个形式上的妻子,早晚是要离的,他竟然在想与她过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