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暖棠毫不客气的嘲讽。
语调听似轻描淡写,却每个字都蕴藏着警告和危险。
如果他敢说一句是,江暖棠保证他明天的工作量立马倒杯。
牧云谦觉察到了危险。
哪还敢装傻充愣,连忙话锋一转,言归正传。
“别!我可忙了,否则也不能打电话麻烦你。”
江暖棠懒得和他废话,径直问道:“到底什么事?”
江暖棠耐着性子,大有他如果不说,继续支支吾吾,顾左右而言他的话,就把电话挂了。
牧云谦别的本事没有。
在看人眼色这点上,还是很有天赋的。
江暖棠不过给了个话锋,他便闻弦歌而知雅意,知道电话那端的人不好惹。
所以也没耽搁,到底拾掇了下心绪,将打这通电话的目的,搬到明面上,开口道:
“是这样的,今晚有个很重要的慈善晚会。本来我都已经提前腾出时间,计划好参加了。谁知道临时有事,脱不开身,让其他人去,身份上又不太够格。想来想去,也只有你亲自出面,最为合适。所以没办法,只能打电话找你了。”
牧云谦说得诚恳,话里处处体现着他的艰难与不易。
江暖棠听完后,却没有展露出太多的同情。反倒勾起唇角,轻笑一声,毫不客气的嘲讽:
“集团是没人了吗?什么事都要你亲力亲为?还是说,每年开出的那么多工资,养的都是一群吃白饭的?”
江暖棠可半点都没有给牧云谦留脸。
在她看来,牧云谦什么都好。
就是在治理下属这方面,有很大的问题。
不能统筹安排,各个职能部门的工作,才会致使他本身那么累。
明明只要放手,把事交给手底下的人去做,很多事压根不用他出面。
结果,她都已经把集团交给他这么久,他竟还没能从团团转的工作中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