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司念音也有话语应对,“和离书是你亲自签下,按了手印的。督主尚可作证,就算如今休书的文书被驳回,可我已然搬出了嘉义侯府,这其中还要仰仗二位的功劳呢。你们若是不嫌丢人,大可以将那天发生的事情说出来,让大家伙都听听。”
容寻望向她,多了几分好奇。
此事怎么没听她谈及,倒是很想听听发生了什么。
而陈明安和钱静晚闻此顿时脸色一沉,尤其是陈明安,若是将那日自己被一介妇人拿簪子威胁的事情说出来,一世英名岂不是毁了?
可偏偏此时钱静晚没了脑子,指着司念音说:“不论如何,你如今还是嘉义侯府的人,我们还没治你私藏家财之罪,你倒是先寻上我们的不是了。”
此话与自戕无异,恰恰成为了钱静晚如今作威作福的铁证,毕竟她一个外室按理说连进府的资格都没有。
陈明安想阻拦她说下去,可为时已晚。
司念音抓住了她的话柄,“我私藏家财?嘉义侯府能兴旺这几年,连陈明安在外给你置办的宅子和马车种种,都是我的嫁妆在维持着。用了我的钱,还想把我赶出来,这犯了律法你们敢认吗。”
一番话下来,她的语气十分平淡,却有不容置疑的威严。
这也成功的让陈明安与钱静晚无言以对,毕竟哪怕如何回答都将会成为司念音下一刻的话柄,这对他们毫无益处。
陈瑾听闻堂中的动静,躲在连接两处的门后啃着桂花糕盯着他们。
“小少爷,咱们还是回去吧。”春之在一旁焦急的劝阻。
可是陈瑾无动于衷,还气呼呼的指着陈明安和钱静晚说:“这两个人欺负娘,真是坏人。”
容寻也不想在这好日子里坏了兴致,正想命手下人将这二人扔出去时,蓦然听闻陈明安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