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急
凌无忧瞟了眼太子,语气冰冷的说:“既然无事,那无忧便带着子晟走了,皇后娘娘还在等着无忧过去呢。”
说着,便伸手拉着凌不疑转身。
“无忧子晟,莫急!”
城阳侯连忙过来拦住两人的路,脸上是虚伪的担心。
“子晟无忧,你们从寿春回来还未曾和阿父见上一面。阿父念你们念的紧,阿父有几句体己的话,想与你们说一说。难道不行嘛?”
太子见城阳侯面露伤心之色,对凌无忧说:“无忧,城阳侯 只是想与你们共用午膳而已。毕竟是一家人,何必做得如此决绝。”凌无忧整个人都要自己亲哥气笑了,拜托,咱们俩才是一家人好吧!殿里面一共四个人,他里面没有一个人和城阳侯是一家人。
“无忧子晟,那彭坤就对你们如此重要吗?令你们废寝忘食,一刻都不舍得耽误。”
凌不疑垂着双眸,神色阴沉。
“为何我与阿忆查彭坤一案,城阳侯如此紧张。不惜如此,也要拖延我去审案。”
“阿父只是心疼你们,不愿看到你们为了查案,损伤自己的身体而已。”
凌不疑轻蔑的转过头,大手紧紧的和凌无忧的手十指相连。连余光都不曾分给凌益一点,语气冰冷的说:“如若皆是这般废话,那就不用再讲了,我与阿忆没空听,也没空陪你扮演父慈子孝。这般惺惺作态,还是留给淳于氏吧。”
说罢,便拉着凌无忧离开了。
两人皆没注意到凌益那双垂下的眸子闪过的一丝阴狠。
离开东宫去长秋宫的路上,凌无忧心里一阵打鼓,怎么都觉得不对劲。猛地想起狱中关着的彭坤,再联系今日凌益反常的样子。
心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