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你身上这是怎么,竟然全是血痕!”
他将战河扶了起来,咬牙切齿对一旁没有动作的战景秋斥责。
“战景秋,你堂弟被鞭笞,你怎么不帮衬,平日里三叔真是白对你好了。”
战景秋嘴角抽抽,三叔一家平日里游手好闲,全靠将军府的家业养着。
祖母倒是疼他们,只是,战福荣凭借一己之力,将老夫人资助的一万两银子全部都挥霍一空了。
战河的年纪不大,将战福荣贪婪无赖的性格学了十足的相似,战景秋不喜欢这个堂弟。
战景秋凉凉道,“那是三弟不懂事,不然阿兄怎么只揍他,不揍我啊?”
白若离有些忍俊不禁的眯了眯眼睛,战景秋是知道语言的艺术,短短数语,直接将战福荣的嘴给堵住了。
白若离冷哼一声,“邹衙役安排的营帐,若是战河心里不满,找邹衙役去掉换就是,何必在这里找存在感,实在是让人迷惑,他平日里倒是没有照顾过北渊,如今不知为何如此殷勤?”
战文耀和大房的战文章面面相觑,深知战河性子的众人已经猜到了谁是过错方。
战文章抿唇,长叹一声,“若是你不怕闹腾,将邹衙役引来,随便你闹腾,到时候,可不是斥责两句,你身上只怕要添新伤了。”
战河原是想把事闹大,只是邹衙役与白若离的关系不错,他的母亲王氏就在白若离身上吃亏。
思及此,他不由得更加谨慎起来,深思熟虑后,最终愤恨的离开了。
战福荣连忙去追战河,临走时不忘咒骂战北渊两句。
战北渊虽没有多言,只是他扬着手中的软鞭,战福荣深知战北渊的本事,屁都不敢放一个,灰溜溜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