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却借着此事,狠狠的责备了白若离夫妇一番。
她带着战云儿,还有大房与三房的人,来到了战北渊休养的位置,闻着满屋子的药味,老夫人不免皱了皱眉头。
这么些药,还不知要花费多少银两,她这孙儿实在是不懂事,腿都废了还花银两,这不是铺张浪费吗?
战云儿轻咳一声,身边的老夫人想起战云儿交代的事,这会确是有些犹豫。
只是,白若离手中捏着的银钱似乎不少,她自然是不想看到这对夫妇过好日子。
白若离当做没有看到老夫人与其他几房的人,再过一会就要启程出发,这老夫人是闲耳根子清闲,所以来闹事?
她伺候战北渊喝了药后,毫不犹豫下逐客令。
“还没有到赶路的时辰,不知祖母和几位叔婶过来所谓何事?”
战北渊脸上也带着病态的红,目光落在众人的脸上,看着他们心怀鬼胎,又极力遮掩的模样,不免觉得可笑的很。
从离开战家雍容华贵的生活开始,平日里慈眉善目的长者,渐渐的开始露出张牙舞爪的模样。
战北渊久经战场,当然知道人心薄凉,只是,祖母这半路的所为,实在是让他觉得寒心。
三房的人清了清嗓子,三婶王氏将话语权握着,这会更是毫不犹豫的发力。
“北渊,如今你受伤,每日需要用药,自然是银钱不断,侄媳妇也才过门,太过年轻,理应由我们照顾你。
不如将银钱都交到母亲这里,日后由我们照顾你的起居,你觉得如何?”
王氏端着长辈的架子,说话却是极其的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