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到姜吟站在医院门口,小女人的身子单薄,在昏暗的路灯底下,显得冷清又弱小。
她手里不知道拿的什么单子,往楼上的方向来了。
姜吟把单子放进包里,刚出电梯,就对上了傅云川那道漆黑的眸。
她轻抿了一下唇瓣,移开自己的视线,就当做没有看到似的,迈步要走出电梯。
下一秒,傅云川推着她的肩膀,把她推入了电梯里。
姜吟身子轻飘飘的没有力气,今日下午的一摔,至今没有恢复好,饭也没有好好吃。
被这么轻轻的一推,她只觉得犯恶心,捂着胸口在电梯里一副要吐的样子。
男人按了一层的按钮,拧眉看着姜吟娇弱的模样,脸色一片惨白。
看来她母亲出现的身体状况,对她的打击不小。
傅云川没有见过这样苍白病态的姜吟。
他看到姜吟捂着胸口的手,中指只有一个戒指的痕迹,却不见戒指的踪影——
婚戒,傅云川没有戴过,但姜吟除开上班的时间外,都是戴在手上的。
哪怕是提出要离婚,手上都是一直戴着戒指的,今日,戒指不翼而飞。
男人的额角微微的跳了跳,脸色黑沉,眸底冷冷的。
电梯在此刻打开。
傅云川拉着她到了后花园,晚上这里静谧无人。
姜吟看着他,眸色一片清冷:“你想干什么?又要让我去给桑禾道歉吗?”
“戒指呢?”
男人扯着她的手,中指上,空空如也,他冷声的质问。
姜吟皱着眉挣扎:“你放开我。”
“我问你,戒指呢?”
姜吟有些想笑,看着他的眼睛:“戒指在哪儿重要吗?我们的婚姻早已经名存实亡,戒指早就不应该戴了。”
“网上那些照片传得到处都是。”傅云川步步紧逼,带着一身的威压:“我倒是小瞧了傅太太的本领,到处给我戴绿帽,和两个男人都暧昧不清,现在连戒指都摘了,你就那么想恢复单身?”
姜吟对他,已经是心灰意冷。
这些话,在她心中掀不起任何的波澜,她狠狠的抽回自己的手,冷笑着看傅云川:“你想怎么认为就怎么认为,我早晚都要跟你离婚。”
他往前走,姜吟就往后退,直到整个身子靠到了医院的围墙,后背一片冷凉,凉意顺着后背,寸寸浸透她的心脏。
她被逼到退无可退,靠着墙壁在原地站定。
傅云川浑身气息深冷,眸底带着一抹怒色:“你母亲病重,很缺钱?所以着急摘下戒指。是想和谁确认了关系让他给你垫付钱,周明庭还是谢宴洲?”
“你为了钱,可以底线都不要,做到卖身的地步么?”
“傅云川!”姜吟咬着牙看他,有些破罐子破摔:“对!如你所愿!你满意了了?”
傅云川黑眸的情绪汹涌翻腾,倏然冷冷的一阵笑:“既然如此,你卖给谁不是卖?你为什么不来求你的亲老公?我难道还会拒绝你么?”
男人逼近她,四周都是他身上清冽灼热的气息,将她包裹的密不透风。
“毕竟,傅太太的身体,我还是很喜欢——”
下一秒。
男人的吻密密麻麻的下来,疯狂的、带着占有欲的。
这是耻辱、羞辱。
姜吟挣扎着,挣扎不开,狠狠的咬了一口他的唇瓣,鲜血的味道在口腔蔓延开。
男人吃痛,却没有松开她的意思。
越发的疯狂、凶狠。
“近日放纵你过度,你越发不知底线,真当你老公是死的,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