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然每次的话不多,可对傅庆权来说都像是醍醐灌顶。
只恨没能早点询问秦然的意见。
但种一棵树,最好的时间是在十年前,其次是现在。
所以傅庆权求秦然当军师并不算晚。
毕竟大学刚刚开始,来日方长。
只是傅庆权刚喷完头发,弄好造型走出来就被秦然打击了。
“等等要军训,你这个头发被帽子一压,再混合汗水,会变成什么样,你没点数吗?”
“那,那我一直戴着帽子。”
秦然摇摇头,孺子不可教也。
温永隆一针见血道,“那你还弄头发干嘛?”
“好像有点道理。那我洗掉?”
“走吧,要来不及了,早饭还没吃呢。至少你暂时还不用戴帽子。”
“说的也是。”
傅庆权把帽子一叠,塞进了裤兜里。
四人结伴去食堂吃早饭。
排队等打菜的时候,傅庆权问道,“秦然,你说我要不要给童璇买早餐?”
“买什么早餐?舔狗才买。女孩不会因为你买一顿早餐或者一杯奶茶就喜欢你。”
傅庆权点点头,“有道理。”
最后面准备给柳如嫣买早餐的王飞飞听到这话,不由愣住了。
这怎么好像在骂他?
那他还要给柳如嫣买么,王飞飞有些犹豫。
但他记得以前高中的时候,秦然经常给柳如嫣买早餐的。
怎么现在说的完全相反了。
难不成故意说给他听的,好让他不给柳如嫣买早餐?
王飞飞觉得有可能,但可能性不大。
他已经知道秦然把柳如嫣拉黑了,没在开玩笑。
这都多少天了,应该不是在玩欲擒故纵。
更没必要拐弯抹角地提醒他不要给柳如嫣买早餐。
王飞飞是第一次听见“舔狗”这个词,但立马就懂了。
字面意思,很好懂。
他发现自己好像就是秦然说的“舔狗”,还是一只一直跟在柳如嫣身后的哈巴舔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