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再说。”
关妤懒洋洋地往苑内走,他们自觉跟在身后。
她打了个哈欠,浑身提不起力气似的瘫在沙发上,“吩咐过你的裘缘房间准备好了吗?”
“裘缘要住在这里?”不只是季锦洲,连裘缘自己都有些意外。
“当然了,二叔都说了裘缘之后跟着我,当然要和我住了。”关妤手支着额头,一脸理所当然。
“裘缘毕竟身份特殊,你们最好还是保持一点距离。”季锦洲好心提醒。
裘缘虽然年纪小,但仇家颇多。
“你也这么觉得是吧?”关妤若有所思,“两间房的距离还是太远了,宋时观,你把我隔壁那间屋子收拾出来。”
季锦洲:“”
他说的是保持一点距离,不是只剩一点点点距离。
在关妤的强烈要求下,裘缘还是住下来了。
隔天,厉霆南比季锦洲料想的还要快找上门。
收到厉霆南消息的时候,季锦洲坐在季氏公司顶层,从落地窗前自上而下俯瞰他脚底下的土地,身子懒散地向后靠在靠背上,双手交叠若有所思,说不出的成熟稳重。
顾特助端上一杯他吩咐的热腾腾的咖啡,放在他手边,“季总,您要的手磨咖啡。”
老子起大早给你这个祖宗亲手磨的。
季锦洲轻轻地“嗯”了一声,眉头紧蹙,似乎被公事烦扰,他在心里想:厉霆南那蠢货肯定想不到是谁偷的狗,白痴。
蛐蛐老板的时间到了,顾特助从后面偷拍了一张他的背影,选择好友“李贸”,点击发送。
配字:“我们家老季又开始了。”
对面的人出乎意料的空闲,消息几乎称得上是秒回:“[视频]”
顾特助点开视频仔细一看,一向稳重的厉总明显焦躁不安地在办公桌前来回踱步,时不时跟什么人通着电话。
李特助又发来一条信息:“我们家老厉也是。”
顾特助关心:“厉总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