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锦洲垂眸注视着封面一脸古怪 ,“秋衣?”
“秋衣总比囚衣好吧?”宋时观嚼嚼嚼,“有总比没有好,夫人们快换上。”
季锦洲查看盒子上的尺码,看向宋时观的眼神更奇怪了,“为什么你的房间里有女士秋衣?”
“女士的吗?”宋时观接过来看了一眼,有些懊恼,“我妈又给我随便乱塞了,季总穿有其他有颜色的吧,码数会大一点。”
两盒s码的黑色秋衣被他扔给关妤和裘缘,自己面无表情地挑选:
紫色的。
“紫薯精。”
绿色的。
“蛤蟆精。”
关妤忍无可忍,直接上手去扒他衣服,动作粗鲁,季锦洲试图反抗,“我不要穿”
“裘缘。”她一身令下,裘缘冷着脸攀住他的一边肩膀,手强制压到身后,季锦洲正要躲开,另一只手被关妤抓住,强行押给裘缘摁住双手。
任人宰割,季锦洲心里浮起的第一个形容自己处境的词。
季锦洲屈辱地被扒掉衣服,套上大红色秋衣,像人质一样被她们蹂躏,甚至有种重回小时候妈妈给他穿衣服的感觉,精心打理的头发因为强行秋衣套头弄得凌乱。
头钻出来的一瞬间,他一脸惊魂未定。
宋时观不忍直视地别开眼,就算是身材颜值气质爆表的霸道总裁,也不能完全hold住这大红色紧身秋衣,秋衣紧紧包裹着他流畅的手臂线条,腹肌轮廓都透出秋衣分明清晰,甚至有几分让他幻视乡下家里房梁上挂的大腊肠。
他也怀念起了那些年爬不起来床上学的冬天,那粗鲁的老母亲也是这么强行毛衣套头,感叹道:
“夫人真的把季总养得很好。”
关妤摸着下巴打量季锦洲,冷不丁吐出一句直白得称得上人身攻击的话:“季锦洲,你穿起来像个脑残。”
攻击力很强,侮辱性也很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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