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满了偶然性。
之前抖音有人唱我是云南的，云南怒江的……就这样一句歌词就火了，还几百万点赞。
后来也没有后续。
经常有些人就像是昙花一般，开的很精彩，落的很快，消失的很快。
“老四，我知道这个视频火也许很偶然，也许之后再拍也没有这么火，或者之后拍的就跟我之前一样，个位数点赞，都没有人看，我不管是什么原因，至少这个视频是火了，对不对，我也不用去调研，去论证，去干啥，我就知道，我拍你，火了，我不知道原因，但是我可以继续拍，也许之后我就知道了。”
“咳咳咳！”
说的有点激动，老肖的喉咙像是被痰卡住了，他咳嗽了几声，继续道：“老四，我们一起拍抖音，我们合作，我拍你，你只要露脸，后期我制作，我全包，哪怕一毛钱不赚，我们也可以当做这个是我们的实习工作，这不比随便找个公司混日子强吗？”
冯浩看老肖现在的状态有点像是被骗去搞传销洗脑了一样，双眼全是红血丝，说话唾沫飞的老高，挥舞着胳膊，情绪表现在手上，手在颤抖。
很少见老肖这样情绪外露激动的时候。
当做实习的话，冯浩有点心动。
只是他还是有点担忧，他有挂啊，要是跟拍发抖音上，会不会被发现他是挂逼？然后送精神病院去？
“建议宿主扩大宣传自己的渠道，适当的露脸，有利于宿主早日完成吃软饭的目标。”系统机械音响起。
“老四？你怎么说？”
“拍拍拍，老肖你不要激动，我同意拍，但是不能影响我日常生活，而且也不能拍一些奇怪的东西，我担心爸妈亲戚看到。”
“那肯定，老四，我觉得我们一定能成，真的，我这辈子没有这么坚定的想要干一件事，你先学习，我现在就去把昨晚你唱歌的视频剪辑了，一会再来拍你。”
老肖激动的就往外蹿。
走了几步又停下，转身跑回来。
“老四！”
“恩？”
老肖跑回来把冯浩重重的拥抱了一下！
“老四谢谢你，谢谢你，相信我，我们一定能成功！一定能！”
与此同时系统机械音响起：
“恭喜宿主攻略生锈青铜级单身男子肖睿，卓有成效，好感度达到80，达到挚友阶段，不管未来你们分开多远，他的心房始终有你一席之地，请宿主继续努力，再接再厉，勇攀高峰！”
冯浩吓得一哆嗦，赶紧推开老肖。
老肖眼睛红红的：“老四，以后我养你！”
冯浩：“滚滚滚，快去干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