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小九摇了摇头,惊叹的说道:“不是有点儿相似,而是太像了,简直一模一样,你们不仅是容貌长得相似,就连动作和神态都一模一样,甚至连声音都简直如出一辙,记忆中,母亲也梳着这样的发饰,您……您不会是我母亲转世吧!”
陈诗诗尴尬的说道:“您误会了,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我反正是不信的。而且我也没有任何蹊跷的多余的记忆啊!”
燕小九依然心里半信半疑,当即又问道:“那你为何会弹奏我目前自己编修的曲子?”
陈诗诗一脸茫然,道:“啊?你母亲编修的曲子?这曲子是我年幼的时候,我母亲教于我弹的啊!”
燕小九面色一凝,问道:“你母亲?敢问小姐令母亲大人名讳!”
陈诗诗警惕的望着燕小九,并未作答,转而说道:“小女子离家多年,母女多年未见,记不大清楚了。”
燕小九知道陈诗诗对自己是有些提防的,毕竟两人才第一次见面,还是陌生人的状态,一上来就问人家这种隐私,的确是有些冒昧了。
燕小九顿时自我介绍道:“鄙人燕小九,原苍南道人士,家居苍南道都城西郊的白沟县,家中是做镖局生意的,父亲名唤铁手飞龙闫天兴,母亲乃是京都人士,名讳陶杏春!”
陈诗诗闻言顿时瞪大了眼睛,道:“你说什么?铁手飞龙闫天兴是你爹?闫陶杏春是你母亲!”大景朝的规矩,女子结婚后,姓名前面是要冠以夫家姓氏的,又被称作是闫陶氏!
燕小九似乎料到了什么,双目含泪点着头。
陈诗诗向前一步,抓住燕小九,道:“你……我……你……这么说来,我是你姐姐啊!”
燕小九激动的点着头,道:“我猜到了!虽然父亲母亲从未向我提起过你,但是我记得也听周边街坊邻居有谈论过,说我原本是有个姐姐的,可是在四岁那年不知去向,后来第二年才有了我!只不过当时我还小,也没把这事儿认真来看,只当是他们信口开河的。”
陈诗诗紧紧抓着燕小九的胳膊,用力的点着头,问道:“父母可还好?”
燕小九神色一黯,道:“不敢瞒姐姐,父母早在十多年前,就已经离世了!”
陈诗诗闻言顿时面色惨白,惊愕道:“什么?不在了!”
燕小九双目含泪点着头,道:“姐,我原本以为这世上只剩下我一个人了,没想到父亲母亲老天有眼,让我遇到了你。这天地下,从今往后,只有你与我姐弟两个相依为命了!”
陈诗诗噗通一下跪在了地下,道:“不孝女陈诗诗!向父亲大人母亲大人在天之灵问安了!”
果然,这两人真的是一家人!
许伯安知道陈诗诗和燕小九姐弟俩初次相逢,一定会有很多话要说,当即也没有继续待下去打扰他们。
很快便悄无声息的离开了这里。
现实世界的房间里。
那只獒犬百无聊赖的在那里趴着,肚子似乎有些饿了,时不时的舔着自己的爪子。
许伯安正想着给它点个外卖吃吃得了,忽然想到自己准备把它放在盆景世界的。
不如现在就动手,尽早送进去生活,想吃啥都好说!
许伯安动了心思,便也没再耽搁,当即抬手放在獒犬的身上,心里默念,消耗香火愿力,送这獒犬进盆景之中,变成和盆景中同类动物大小一致的模样。
霎时间,诺大的獒犬顿时消失不见。
让许伯安奇怪的是,自己的香火愿力并未减少!
许伯安颇为惊喜,认真分析一下,似乎应该是自己放进去的除了人之外的动物,规则上是直接默认可以的,是不需要香火愿力的!
想到这里,许伯安开心不已,像是捡了个大便宜似的。
毕竟这可就省下不少香火愿力了!
许伯安想了想,又把已经在盆景内的獒犬的体形变大了一些,这样的话,确保他在森林里不会吃亏!要不然就算它体形较大,但是万一遇上体形同样不小的大野猪和熊瞎子,獒犬猝不及防未必能打得过!
安顿好獒犬后,许伯安又去桃树那边看了看贝卡尼拉的情况,这家伙似乎已经适应了这里的情况,也无奈地接受了现实。
这会儿的功夫,贝卡尼拉居然都已经睡着了,还真是养生睡眠的节奏啊!
因为今天晚上欧阳娜洁学校有事,许伯安也没再约她,再加上许伯安又忙了一天,冲了个澡,独自一人便沉沉睡去了。
……
第二天一早,许伯安是被盆景内的喧闹声音吵醒的。
因为房间里就只有他住着,许伯安没了顾及,急忙观察盆景内的情况。
这才看到靠山村外面的空地上围了一圈人,这些人都围在李看山身旁,叽叽喳喳的聊着些什么。
一个中年妇女老泪纵横的站在李看山身旁痛哭流涕的说道:“老村长,你可得给俺们做主啊,俺家那鸡娃子可是刚开始下蛋啊,这就没了,俺得亏多少啊!”
另一侧一个驼背的男人也哭诉道:“是啊是啊,俺家这鸡娃子一天下一个蛋,还得下好几年才准备宰了呢,这就给俺碾死了,俺可咋活啊。”
一旁的李老三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忍不住劝说道:“好了他婶子,你也别这么难过了,不就是一只鸡娃子嘛,你可别为这事儿伤了身子。”
那中年妇女擦了一把眼泪,厉声道:“哪儿能是一只鸡的事呢,我刚不说了,我这鸡才刚开始下蛋,等这一段时间过去,
我这鸡又生蛋,蛋又孵鸡,搞不好能孵他个百八十只鸡娃子呢!不知道谁这挨千刀的用车给我一碾,我这几百只鸡娃子都没影儿了!你可得给我做主啊老村长。”
中年妇女说的伤心,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又哭上了!(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