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二年级的上半年,他们在班级的后排,几个人给李坤举办了婚礼,这也是他们学来的,这个年纪,亲戚结婚都会叫去压车,所以个基本都看过结婚。宋向文不知几次的从后面揪两下那个女孩的马尾辫,如果女孩能回过头来,假装生气说自己两句,最好再打自己一下,那就爽了。还不是他自己这样,所有的男生在和女生打闹的时候,都喜欢看到女生假装生气的语气和面带笑意的表情,再扬起手来,打在胳膊上,男生转头跑,女生追几步。
算是早恋吗,不算吧。宋向文一直都想知道,古代诗篇和无数的典故里面说到的青梅竹马,他们是如何相处,是不是也是这样子,心里揣着自己都不理解的小心思,在和伙伴的嬉戏打闹中,收获一份无法理解的快乐。慢慢地,孩子们长大了,走过来许多的路,看过了许多风景,也认识许许多多的人,收获了各色各样的情绪,产生的各种各样的感悟,留待一个人独处亦或是夜深人静的时候,从脑海里面捞出来,回忆,努力再感受一番,哪怕是再临时的幻想当中。
曾记少年骑竹马,骑白马的少年,是否旁边也有玩的要好的女娃娃,会不会也绞尽脑汁想要引起玩伴的注意。待到少年变成青年,是否也如宋向文这般想过,也会对过往的友情视若珍宝。宋向文的姥爷说“人活一辈子,活在了哪里?”是他自己问自己的,他的姥爷那是已经白了头,已经是名副其实的白头翁了,年轻的宋向文在心里回答过黑发零星的老爷,“活在我们心底里,或在每一个良夜和每一次的辗转难眠,用独有的方式抚慰着我们历经沧桑的心,洗涤我们日趋污浊的眼,激荡心里面最初的热情。”
若干年后,该如何作答呢?
到时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