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说话间,渐渐靠近过来。钟天霸见五人一直心存戒备,于是又抱拳笑道:“五位朋友先忙,我这跑了大半天的路,累的够呛,先回洞内休整一下,五位若不介意,忙完之后不妨到洞内歇息,大家交个朋友,多个朋友多条路嘛。”
沈姓中年人多年冒险,深知人心难测,婉言拒绝道:“多谢三位朋友盛情相邀。时候不早了,我们也得尽快收拾猎物返回驻地,就不再叨扰三位了。”
钟天霸感叹道:“唉,野外狩猎,风餐露宿,赚点儿辛苦钱,都不容易啊,那几位先忙着,若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知会一声。”
钟武插话道:“爹,我这脚都磨出泡了,疼得厉害,我先进洞去了。”
钟天霸埋怨道:“你还有脸说呢,还不都是因为你这臭小子不上进,到现在还没筑基,害得我和你师叔都得跟着你一起跑路,这些天我的脚也都磨出泡了。”
戒备着的五人听着钟天霸三人闲聊,似乎并无敌意,慢慢就放松了戒备,让三人近了身。叶天行看在眼里,正想传音示警,可是,钟天霸三人已经极为默契地同时使出了煞手,集火袭向了沈姓中年人。
距离太近,沈姓中年人惊叫一声,想躲避已然迟了,只好套上灵气护盾,挥舞长剑抵挡,奈何事发太突然,而且他的修为又比钟天霸差一小阶,尽管他使出全力,还是未能挡住钟天霸三人的集火攻击,瞬间被重伤倒地。
钟天霸一边擦拭着飞剑上的血迹,一边恣意地狂笑道:“四位朋友,运气好又如何?还不是吃到嘴里的才是肉吗?”
“爹!”年轻女孩见爹爹瞬间就被三人重创倒地,撕心裂肺般地叫喊着,仗剑杀向钟天霸。
“狗贼!和你们拼了!”其他三人见来敌道阶高,又如此狡诈狠辣,知道今日无法幸免,也挥剑杀了上去。
只听廖凯奸笑一声,御使飞剑拦住刘姓中年人,钟武拦住两个青年,而钟天霸则御使飞剑,但见流光闪过,飞剑已割断了女孩的颈项。钟天霸没有丝毫停顿,又将飞剑杀向了实力最弱的一个青年,钟天霸以最强对最弱,片刻间就将三个年轻人斩杀。刘姓中年人被三人围攻,也没能撑过几个回合,就被钟天霸的飞剑刺入了心窝。钟天霸狂笑着,飞剑又闪过重伤昏迷的沈姓中年人的咽喉补刀。接下来,三人又是老套路,收拾战利品,用化尸粉化掉尸体,大笑着扬长而去。
那么熟练!那么快!不留一丝痕迹!叶天行亲眼目睹了这一场惨烈的屠杀,事情发生的如此猝不及防,他跌坐在地上,不知所措,闻着弥漫在山风中的血腥味道,他把头抱在胸前,任凭眼泪流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