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肚子有孩子自然要仔细一些,我如今就有了盛哥儿无非就是冻一会儿,又不是什么大事。”白吟笑了笑,伸手点了点秋乐的额头。
她清楚秋乐是她身边最亲近的丫鬟,秋乐一颗心自然也是偏向她的。
秋乐嘟着嘴巴没说话,立刻跑到旁边,给白吟倒上了一杯热茶。
“姑娘喝一口暖暖身子。”
还是在另外一边祠堂里,昨日一晚上谁也没跟谁说话,两夫妻一人一边。
刘竿晓冻得有些发抖,祠堂秦家的祖先们在前头,蜡烛点了一排,屋子里又宽又大,从门缝里面硬生生的挤进来几分寒风。
二爷也冻得瑟瑟发抖,他跪的膝盖生疼。
“你不要性格那么强势,如今好了,在王爷面前咱们落不到好,还要到这里来遭罪”
二爷忍了一晚上没吭声,到了这个时候,他终究是扛不住,也就忍不住去抱怨刘竿晓。
刘竿晓瞪大了眼睛,她看了一眼二爷,眼泪就往底下掉。
“夫君这个意思是觉得我连累你了?我替你生一个孩子,拼死拼活的时候,你怎么没觉得你连累我?我替你还外面的赌债,花光我所有的钱的时候,你怎么没觉得你连累我?”
刘竿晓咄咄逼人,那嘴巴一个字一个字往外面蹦,二爷被一句一句的责问砸的脑袋发懵。
刘竿晓又在哭,二爷这才没辙了。
“是我的不对,是我的不对,你把手放在我的袖子里,暖和些。”二爷皮笑肉不笑捧着刘竿晓的手揣到了自己的衣服袖子里面。
落明珠全部尽收眼底,她冷淡的哼了一声。
“三弟妹你哼什么,你之前若是遵守约定,也不在毁了约定后又去装可怜告状,咱们也不会落到这幅田地。”刘竿晓抹了一把眼泪大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