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永剑看到自己的师叔又活蹦乱跳,有点难以置信,按道理来说,脉冲笑容也就意味着身死道陨。
他面色苍白结结巴巴的说出几句话,“师叔你你”
“你什么你,巴不得我早点死是吧。要不是澜舵提醒我,我还真不知道你们这群人狼子野心。”
“师叔,我知错了,你饶了我们吧。”
苏果扭捏的像个做错事的小孩,看的澜舵一阵恶心。
白才叹了口气,收起了威压。
虽然这些人做的确实不地道,但毕竟是白才的家人,就算犯下什么不可弥补的过错。
他也实在下不去狠手,毕竟几十年的感情在这里,很沉重。
“也罢,既然你们都嫌弃我这个老头子。那我退出工匠械即可,从今往后,再无白才。”
此话一出,众人才松了一口气,如释重负。
他将头转向澜舵,看的澜舵一阵发毛。
澜舵一脸无语,这都一百多岁的人了,还装作一副可怜的样子。
“那不如白老去我家玩吧。”
“好,既然你们不要我,那以后我就跟澜舵姓,就叫澜才。”
???
不是大佬,你这玩的有点大,这不是打整个工匠械的脸嘛,自己家的老祖离家出走,还跟别人姓了。
“师叔祖,不可!”
台下一阵抗拒声,这要是玩笑当真,那工匠械的徒弟,以后还怎么抬得起头。
尤其是苏永剑脸绿得跟苦瓜一样,半响挤出一句,“师叔,您饶了我们吧。”
“我做什么,与你们何干?我现在已经不是工匠械的人了。”
澜才看着澜舵一脸愕然的表情,凑上前笑道,“咋?你也嫌弃我这老头子?”
“不敢不敢,欢迎欢迎。但是改姓真没必要。”
澜才一脸不悦道,“那你就是当我是外人。”
说着他居然一脸哭丧着鼻子。
“好好好!”
在众人的阻拦中,澜才直接将工匠械的大门轰出一个大洞,扬长而去。
工匠械所有人,没有一个脸色好看的,这是莫名其妙,当了别人的徒孙。
一出工匠械,澜才就问澜舵讨要外面的吃食。
辣条那叫吃的欢喜。
一条一口,连手指带油吸溜。
“白老,以后有何打算?”
没有回应。
“白老?”
没有回应。
澜舵试探性地叫了一句,“澜才?”
“叫我何事?”
“你这让我怎么跟家里人解释?”
总不能跟家里人说自己捡了一个百岁儿子吧,这老顽童真是不要脸皮。
澜才边用手扇着辣辣的舌头,喘着气道,“有什么好怕的,就如实说自己收了一个干儿子。老夫,认赌服输,又岂有赖皮之理?”
一天前。
“好小子,终于倒腾出来。工匠械定会记上你一大功。”
“那可未必。”
白才疑惑道,“你小子什么意思,我们一家人相亲相爱,又岂会少了你的好处,我说了,那就算。”
“那如果你不说,其他人可会善待我?”
太瞧不起老夫了,好歹我们也是近千年的传承,岂能容你质疑。
既然如此,就让你开开眼界。
“如果不是,老夫就跟你姓!”
俩人经过一个月的相处磨合,可以说亦师亦友,自然不会因为一两句冲突而动手。
但是对赌,那是肯定有的。
只不过这次玩的有点大。
澜舵摇了摇头,这老顽童,肯定想着什么地方坑回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