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龚俊民猛然一个转身,一巴掌重重落下。
“啪!”
“龚俊民,你疯了?”
温特斯捂着火辣辣的半边脸,一声怒吼。
“你给我闭嘴!”
龚俊民眉头一皱,面目变得有些狰狞起来。
在官场上混了这么多年,他明白只有和温特斯彻底划清界限,才能明哲保身。
“温特斯,我没想到你为了一己私利,竟然做出这种事情,我身为天北市的市长,岂能容你,你还是接受巡防营的调查吧。”
龚俊民怒喝一声。
反正自己在温特斯那里没有任何把柄,不怕被反咬,眼下还是先保住自己再说。
听闻此言,温特斯微微一愣,不过还是很快就反应过来。
“好啊,龚俊民,你过河拆桥,既然我不好过,那你也别想好过,只要一到巡防营,就把这些年来你做过的所有事情都说出来。”
温特斯携带着滔天怒意,紧盯着龚俊民。
龚俊民闻言,脸上毫无波澜,没有证据,你又能奈我何?
看到龚俊民这副面露不屑的神色,温特斯冷哼一声:“哼,我既然有办法能让你坐上这个位子,就有办法让你下来!”
冷冷一语落下,龚俊民心中一紧,双眸之中透露着一股阴狠。
温特斯背后有人,这一点他自是知道,当初他就是依靠对方才坐到市长这个位置上。
这背后之人必定是权力滔天,大有来头,自己问过无数次,但温特斯却是始终不说。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这温特斯不可留!
想到这里,龚俊民目光不经意地落在手腕上的手表上,只见他看似不经意地轻轻转动了一下表盘。
刹那间,一道寒光闪过,一根细如牛毛的银针以极快的速度从手表的某个隐秘部位迅速飞出,如同一道闪电般朝着温特斯所在的方向疾驰而去,眨眼间便已逼近目标。
这可不是一般的暗器,为了得到它,龚俊民可是花费了一笔不菲的钱财。
当初在购买之时,他就想着以备不时之需,没想到今日还真就派上了用场。
噗!
就在那根银针即将刺入温特斯身躯发之际,只见韩凌风猛地将大手一挥,一道无形的劲气瞬间从他的掌心喷涌而出。
那枚来势汹汹的银针陡然改变飞行轨迹,朝着其他方向疾驰而去,“嗖”的一声,狠狠地撞到旁边的墙壁上。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那坚硬的墙壁被硬生生地穿出一个大窟窿。
与此同时,龚俊民戴着手表的那只手也未能幸免,被韩凌风挥出的那道劲气所波及,鲜血如泉涌般喷射而出。
“龚市长,何必这么着急灭口呢。”
韩凌风淡淡一笑。
“我不管你是谁,就算你是守将,也没有权利动我,我可是市长,只有国都才能动我!”
龚俊民强忍剧痛,怒吼一声。
韩凌风轻笑一声,将一张黑色卡片甩到龚俊民面前,随后转身离去。
对于这些贪官污吏,韩凌风从来都不手下留情。
龚俊民看着韩凌风离去的背影,大笑一声,对方终究还是怕了,除了国都之外,没人敢对自己下手。
他瞥了一眼地面上的卡片,愤怒地将其一脚踢开。
黑色卡片的另一面翻转过来,上面是一把燃烧烈火的战刀,刻着一个“杀”字。
龚俊民突然想到了什么,面露苍白,下一秒双膝猛然跪地,万分惊恐。
这不就是无极宗的无极杀令吗!
虽然他自己不是武者,但是当市长这么多年,虽然没见过,但也听说过。
只是让他想不通的是自己不过是一个普通人,不是武者,竟然也被下了无极杀令。
在韩凌风眼中,那些贪官污吏简直就是社会的毒瘤,其危害程度远远超过那些非法作乱的武者,他们利用手中的权力,肆无忌惮地搜刮民脂民膏,将老百姓辛辛苦苦积攒下来的血汗钱据为己有,所作所为简直令人发指。
对于这样的人,根本就是死不足惜,完全不值得丝毫的怜悯和同情。
此令已下,其下场如何不言而喻。
龚俊民跪在地上,绝望至极,只能眼睁睁看着宾利车缓缓离去。
他恨不得韩凌风当场杀了自己,这样的话还能保住三族人的性命。
就任市长以来,他龚俊民接受贿赂得到的钱多连他自己都记不清有多少了,至少也有一千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