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在场的股东都是纷纷一愣。
李莫玄则是在心中暗自点头,明白了赵婉莹心中的考量。
由于李莫玄时不时的要离开公司,处理自己的事情。
不可能随时随地跟随在赵婉莹身边当秘书。
将他调整到保安部副总的位置上,不仅方便李莫玄单独行动,不需要被人时刻盯着找把柄,同时也可以统筹全局,负责包括赵婉莹安全在内的整个赵氏集团的安全。
也可以避免闫斌的人上位。
不管闫斌这葫芦里面卖的是什么药,总之决不能让这个老登得逞。
闫斌瞬间一脸诧异之色,旋即哈哈一笑:
“赵总,若说李秘书有一些行政能力,能够帮助赵总处理事务,这一点我倒没有什么意见,但是咱们安保部虽不算是顶尖安防,但是各个也都是退伍士兵,正儿八经从战场上下来的。”
“就让李秘书这么一位细皮嫩肉的小秘书去带领那群糙汉子保证赵氏集团的安危?这恐怕有些不妥吧。”
“要知道咱们赵氏集团的劲敌也不少,这明里暗里的威胁,商业间谍什么的也不少,若是为公司造成了什么损失,那可是难以想象的,赵总还是别强人所难了吧!”
眼见闫斌十分不屑李莫玄的实力,赵婉莹还想要再说些什么。
李莫玄却将手搭在赵婉莹的肩膀上。
他笑着说道:
“哦?闫总既然话这么说,难道说闫总那边还有什么比我更加胜任保安部副总的人手吗?”
闫斌不屑冷笑:
“废话,就拿我身边的这位莫修来说吧,人家在南洋混了二十多年,身经百战,实力强悍,人家杀过的人都比你看过的多,小子,小心别吓尿了裤子,你还是乖乖的做你该做的事情吧!”
在场股东们听到闫斌的介绍,纷纷向莫修投去忌惮的目光。
南洋可是混乱之地,军阀林立,血流成河、纷争不断,天天都是腥风血雨,刀口上舔血。
这个莫修如果真的是从那边来的,那绝对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家伙。
可是他们赵氏集团又不是杀手集团,招来这么一个杀人犯,闫斌究竟要干嘛啊?
李莫玄却丝毫不以为然:
“哦?是吗?听上去还真的挺唬人呢!”
李莫玄用不屑的目光打量对方:
“可是我看这家伙不像,只怕闫总别是被绣花枕头骗了吧。”
闫斌目露凶光,阴冷的盯着李莫玄:
“李秘书若是不服的话,大可以比划比划,若是他连李秘书都搞不定的话,那确实是绣花枕头了,不过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拳脚无眼,要是给李秘书打残打废了,让赵总心疼,那我可就没办法了!”
闫斌巴不得用激将法,让李莫玄和莫修打,正好将李莫玄打成残废,以报上次之仇。
没成想李莫玄毫不犹豫点头道:
“好啊,当然没有问题!”
“随便出手,生死勿论!”
“好,那就这么办!”
闫斌见李莫玄冲动了,赶紧答应下来。
赵婉莹和赵婉玉姐妹二人看着莫修那无眉光头一脸凶恶,杀气腾腾的样子,不仅流露出担忧之色。
赵婉玉连忙阻拦道:
“还是算了吧,万一有什么损伤……”
在赵婉玉看来,李莫玄那么有钱,也犯不着跟闫斌的人争夺一个保安部副总的位置,对方如果真的是个亡命之徒,给李莫玄打残甚至是打死,那她的皇后之梦岂不是就破碎了?
赵婉莹看着莫修那架势,也是带着担忧之色看了李莫玄一眼,想要探探李莫玄是否有底气。
李莫玄微微一笑:
“不必担心,轻轻松松而已!”
李莫玄不顾赵家姐妹的劝阻,在一众股东们惊悚诧异的目光之下走了过来。
“比试自然没有问题,没有任何限制,生死勿论……”
李莫玄看了一眼空旷宽敞的会议室:
“也不必另外找地方了,这地方空间大,足够施展了,不如就这里吧!”
“行,哈哈哈……李秘书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有胆识,那我们自然也不能落人之后呀……”
闫斌向莫修投去一个阴狠的眼神,无疑是暗示莫修最好是把李莫玄给废了。
正好公报私仇。
莫修缓缓点头,缓缓走到李莫玄面前相隔米的位置站定。
这家伙也是人狠话不多,不知道是不会说国语还是性格扭曲不爱说话。
他只是咔咔的活动着手腕和脖子,嘴角勾起嗜血疯狂的微笑,眼中满是对鲜血的狂热。
一看就是个战斗狂魔。
李莫玄则是解开袖口的纽扣,将西服衣袖卷了上去,以免弄脏衣服。
办公室内的气氛瞬间剑拔弩张,落针可闻。
一众股东们紧张的看着即将打起来的二人,甚至隐隐已经猜测到李莫玄马上就要被对方打断四肢,拧成麻花了。
赵婉玉只觉得头皮发麻,下意识的捂着自己的眼睛,都不敢去看。
而赵婉莹则是暗自咽了一口吐沫,心中也有些打鼓。
李莫玄却是一脸轻松的表情,他朝着莫修勾了勾手指:
“让你先,来吧!”
莫修也没有客气,忽然猛然跃出。
犹如一头出笼的野兽,抬起膝盖,跃到空中。
一记飞膝直奔李莫玄鼻尖而来。
还带着一股迅猛的破空声。
这一招要是命中,别说是鼻子断了,只怕李莫玄的面部骨头和颅骨都要粉碎性骨折。
闫斌见到莫修下了狠手,当即流露出残忍的微笑。
弄死他!弄死他!
李莫玄却露出一抹冷酷的笑意。
既然对方下手这么阴毒,那就不必多说了。
李莫玄抬起一脚,带出一道残影。
莫修飞在空中,面色骤变,他的直觉告诉他危险袭来。
但李莫玄的速度实在太快。
砰!
只听一声沉重的闷响声传来。
股东们只觉得眼前一花,某个黑影倒飞出去。
大家都以为是李莫玄。
可是定睛一看。
躺在地上的却是莫修。
莫修的姿势十分怪异,岔着腿,嘴唇都在颤抖,面色惨白,大滴大滴的冷汗从光头上流淌下来。
在他的裤裆处,隐隐渗透出一丝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