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说的肯定不止这么一点,徐爱国在避重就轻。
秦时就把前几天的事说了一遍,没有人冤枉徐燕妮,她确实做了。
“我知道燕妮做错了,能不能看在秦牧的脸面上,还有我这张老脸,原谅她?怎么说你们也是两兄弟,燕妮还怀着你们秦家的孩子。”
看吧,又开始道德绑架了。
“做不到。”
“没有一点可能。”
两口子同时说道。
两个人交换了一下眼神,秦时说道:“谁做的就谁去负责,都是成年人了,当时准备做的时候就应该想到后果,这个真不能原谅。
关键也没有人跟我说,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对我的妻儿做坏事?你还得庆幸,我媳妇和孩子没有出事,不然你女儿可能就是躺在地下的那个人了,管她怀着谁的孩子,怀着天老爷的孩子,我舍了这条命也不放过她。”
这句话巧慧听了很震撼。
秦时的话如同一记重锤,不仅击碎了徐爱国心中的侥幸,也让他意识到自己女儿的所作所为是多么地不可饶恕。
徐爱国整个人瞬间苍老了几分,他眼中的光芒黯淡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自责与无奈。他缓缓抬头,望向秦时,那张年轻而坚毅的脸庞上,没有丝毫的动摇与妥协。
徐爱国的嘴唇蠕动了几下,最终只挤出几个沙哑的字眼:“你说得对……是燕妮错了,她……她不该……做事不考虑后果,只凭个人喜恶。”
巧慧走了两步,又退了回来,对徐爱国说道:“我和孩子来到这里,还不到十天,有一天逛街,遇见秦牧了,他要是不说,徐燕妮怎么会知道?我怀疑……你女儿是被人利用的。”
说完,两个人没有停留,很快就离开了。
秦时问叶巧慧,“你也怀疑是秦牧?”
“我认定是他,但有个傻子替他担下来了,只能说这个人命真好,他想利用谁次次都得逞。”
秦时哼了一声,“走夜路多了,总会遇见鬼,不是人人都是傻子。”
不是明目张胆干大的,小鞋还是能买的起的。
已经请假了,秦时就回去吃了午饭。
囡囡有几天没见爸爸,黏的紧,就像个小尾巴似的,走哪跟到哪。
秦时还要回学校,受时间限制,午饭就做的简单一点,炒豆角吃馒头。
爷俩在烧火,囡囡一丁点一丁点的,能把人急死。
关键她还不许别人插手,都是爸爸递给她,她再往灶膛里放。
“囡囡,别捣乱,一边玩去。”
妈妈很少这么严肃,囡囡属于脸皮薄的,站在那里不太高兴。
“来,囡囡,你帮爸爸,小孩子不能玩火。”
换囡囡递到爸爸手上,爸爸填,囡囡不知道的是,爸爸得东薅一把西薅一把,不然一家三口得饿死一对半。
幸亏做的简单。
吃饭的时候,巧慧状似无意地说:“秦时,你想没想过,有可能你不是秦家的孩子?”
秦时愣了一下,“你怎么会这么说?”
“我就是怀疑呀,你看你爹对你也不好,后妈不敢恭维,你妹妹还凑合,你弟弟简直就是一匹狼,处处算计你,你想想这像一家人吗?”
秦时不以为然,“我不需要他们对我好,奶奶对我好就行了,我奶奶对我比对秦牧还好,肯定是亲生的。”
巧慧还是多问了一句,“万一,我是说万一不是亲生的。”
“万一不是,我无法报答我奶奶,我就报答他儿子,给爹养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