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宴忱听了,一脸丧气,“我如果无缘无故打她,那不就彻底暴露了吗?”
“哼!现在事情都过去那么久,随便你怎么说都行。”
池宴忱彻底急眼了,“我真是服了你,如果我想要跟她睡,她在我身边工作一年多,那不是随时都能和她睡吗?用得着偷偷摸摸的跑到夜店和她睡吗?”
“还有在车内那次,那天我喝的烂醉如泥,走都走不稳,你觉得我还能干得成那事吗?苏悦故意叫了记者,又故意脱了衣服。冤枉我跟她睡了,那是故意在离间我们。我究竟有没有跟她睡,我心里不清楚吗?”
“你别再说了,我不想再听。”
池宴忱再度将我抱紧,“不,你必须得听,你不听解释,你老是在疑神疑鬼。我对天发誓,我如果和苏悦有过男女关系,或者跟别的女人有过男女关系,就让我……”
说完,他趴在我耳边,发了一个极其不可思议又歹毒的誓言。
我听完,整个人都裂开了。
“池宴忱,你简直好不要脸,不要再说了,闭嘴。”
“我都发这么毒的誓,你还不愿意相信我?如果我碰过别的女人,就让我整根烂掉,下辈子都长不来,生生世世都碰不了女人行不行?”
噗!
我天了,真是无语到了极点!
“行了行了,你别再发誓,反正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不管有没有,都已经不重要了。”
“那你能原谅我吗?”
“我都跟你说,这些都不重要!”
池宴忱顿了几秒,小心翼翼的说:“我说的不是这件事。”
我听了,一脸惊讶的看着他,“那还有什么事?你还有什么事瞒着我?你最好一次说清楚。”
池宴忱一脸愧疚,吞吞吐吐的说:“……乔乔,我……我还是一次把我的罪都坦白了吧。免得你日后发现,又觉得我在骗你!”
我听了,心里咯噔一沉,警惕又狐疑的看着他。
池宴忱酝酿了半晌,愧疚又丧气的说:“那个…那个绑架你的黑衣人,其实…其实就是我!”
轰!
我大脑一炸,瞳孔骤然一缩,不敢相信的看着他!
那个害我差点夭折,撞坏我的脑袋,让我在病床上昏迷大半年。导致我智商一落千丈的万恶歹徒,居然是他?
“你…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惊愕的重复问了一遍!
“那个在米国劫持你,然后,又…又把你塞到后备箱的那个人,就就就就是我!”
我的心腔一炸,恨不得一刀捅死他,“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知不知道你把我害惨了?”
池宴忱一脸丧气,“我不是故意的,我那天是随机抓一个人,没想到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