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时候,程父和几个村干部就分开来行动,挨家挨户去做思想工作。
到了晚上快八点的时候,程父和村书记从张家隔壁的一户人家走出来,就顺便进去了张家。
毕竟让张鹤文去挖渠道的事,得告知他一声,而他们既然都在张家的家门口了,那就顺便进去张家一趟。
“什么,”张母听了程父的话,神情立即就激动了起来,“村长,我儿子怎么能去挖渠道呢?你不能为了要报复我们家,就安排我儿子去挖渠道。”
挖渠道不但能累死人,还有可能会死人的,前两年村里就有一个去挖渠道发生意外死掉了,因此一听到要让儿子去挖渠道,张母能不激动吗?
“你这说的叫什么话?”村书记黑着脸说道,“刘虞燕,你要是再胡说八道的话,那你们一家就从我们村滚出去,像你们这种不服从安排的害虫,我们村无法再继续忍受你们。”
这要不是张家的户口落在他们村,不然村书记真想把这一家子害虫给赶出村得了。
是的,当初张父拖家带口回到农村时,就把户口也给迁回农村。
张母顿时不敢再说什么,毕竟他们要是被赶出村的话,那他们一家就没活路了。
“村书记,我们家的户口可是落在村里,可不是你们村干部想把我们家赶出村,就能赶出村的。”张鹤文阴沉着脸说道。
“所以呢?”程父冷笑看着张鹤文,“如果我们村干部去举报你们家这种害虫不服从劳动安排,你说县里人会怎么做,会不会就直接把你们一家三口发配到西北大农场去。”